龚敏这是在推卸责任,非要对他狠一点,才会老实的交待。
在原主的记忆里,他是吃硬不吃软的人——欺软怕硬。
灵愿语气很冷漠:“你是真的想一直跪下去,直到死吗?”
“哎,事到如今,我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我都说了吧。”
灵愿不想杀他,是因为留着他还有用,而且灵力不能乱杀人,也不够用。
“若不是念在你曾经有那么一时半会对风大娘真心的面子上,你早死了。我忍你们太久了。”
“你、你不会以前都是装出来的吧?”龚敏问。
灵愿说“对。我就是装出来的,看看你们到底哪个是好人。但是,你们却背着我放药,真没想到你们那么歹毒。若不是风大娘托梦给我,这一辈子都毁在了你们手上。”
跪在地上的龚敏、陈永生、张水华即刻向风大娘叩拜。
龚敏磕头“大娘啊,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们诚心忏悔的态度上,放过、放过我们吧。”
“求求您了。”陈永生、张水华磕头。
当他们磕完头,灵愿说:“好了,好了,磕几个响头,谁不会。龚敏,把你的丑事,在大娘面前讲出来。”
龚敏开始陈述:“我和叶昌木是牌友,的确是事实,刚开始打架,只是为了演戏给家里人看,这样的话,大家就以为我和他真的断绝了关系。也就不会担心和他打牌了,可我私下,和他偷偷的玩牌,他这个人牌技一般,性子不好。常常输在我的手里。他不服气,一直想赢回来,于是和几个牌友商量好,出老千,害的我输了两三千块。”
“哎!叶昌木不是个好人。”陈永生道。
“就连我这个同学都骗。何况别人。”张水华说。
“活该!”灵愿说。
龚敏说:“我的确活该。可他抓住了我的弱点,要是被我爸知道,肯定会抽断我的腿,于是让我写下欠条,按下手印,慢慢的还。我本来不想写欠条,想赖账,不还的,但是被几个人强硬按了手印。写了欠条之后,他们确实没有上门找麻烦,可叶昌木一没有钱用,就来找我要钱。”
“然后你还真给了。”灵愿说。
龚敏说“是的。而且他还把我送给你的东西提走,到了你的面前,却成了他的东西。最可恨的是,他说他看上了你。让我就别打扰你了。我当时气得肺要炸了,明明是我先认识你,他凭什么趁人之危?”
“可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他。以后也一样。”灵愿把话挑明。
龚敏说:“是我们自作多情。我当时实在气不下,当时没和他理论,因为担心他手里有欠条,再说大家一直以为我们断绝了关系,所以更不想把事情闹得满大街的人知道。到时候把我爸的生意毁了,我到哪里要钱去。”
灵愿骂道:“你就是一头猪。”
龚敏承认“是,我就是猪。这个事情一直忍着,直到后来,一个从外面来的养殖户,来到了我家肉铺店,想把一些肉,便宜的卖给我爸。彼此心知肚明,当时就被我爸爸拒绝了。我承认,我爸有时候做生意会讲究利益,但是他从来没卖有问题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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