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案?”
“7组标号A74,不是这些,它和它们不一样,它的胸口上有个印章黑色的印章。”
工作人员想了一会儿爱莫能助的耸耸肩:“对不起这位先生,这里每天都得处理成百吨的垃圾也要接收成百吨的废品,没有人会有精力去关注每件废品的特点。”
“那你们这里靠什么分类?”
“……分类?”
“你们这里不可能没有一点相关的记录!”
“你指的是……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们这里会按照时间来分批次处理。如果你真想找的话可以告诉我具体丢弃的时间,我想这样你会比较容易找到。”
他想了想:“三天前也就是星期二,下午五点半左右。”说罢他看向助手,见助手确定的点头后继续道:“运到你们这里的时间应该不会超过六点。”
“好吧……周二下午五点半到六点,你稍等。”说着,工作人员开始在记录仪上搜索。记录仪是一块表一样大小的东西被他戴在手腕上,当他按下某个键的时候一束光屏射出来然后根据指温感应输入信号,在片刻后他就搜索到了相关的信息。
“找到了,是23号仓,那个仓库里的废品正在处于被回收的状态,我带你们去!”说着工作人员带头就走,一路上还赔笑道自己以为他们要找的是今天早上丢弃的废品,不然就不会带他们到31号仓了。
说来也巧,几人到了23号仓的前台恰好看见一个胸口上带有编码的废品正要被投进融炼炉,幸得他一步并两步及时叫停,这才让他苦苦寻找的A74没有变成一滩烂泥。
“下次小心点,这样幸运的时候可不多!”
被工作人员善意的提醒后,他和助手二人拉着专用手车将这个曾被遗弃的废品重新运回“第二天堂”。
“现在你是要……?”把那个原本插满管的人从桌上搬下来再把这位抱上去,助手喘着粗气不解。
“我刚才想到一个办法,记忆如果不能‘继承’那么它是否能够随人一起‘成长’?至于所谓的‘继承’我们可以通过催眠灌输给它,以后的不论,我说的是之前的部分。它还小,需要灌输的量不会太大,这件事做起来也不会复杂。”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让这个小孩长大拥有自己的思维?但这又有什么用?你打算让他代替正主吗?听说这个孩子的母体背景可不简单……”
“是不简单,但他们却在积极配合;而且如果这件事成功对他们来讲也有好处。另外,我没有打算让它成长,你知道克.隆体的寿命都不会长。
我只是想到为什么不用这个为样本进行扩.张?我们可以弄出很多个它,但不要让它们醒过来,让它们的机体和大脑都处于沉睡状态只让它们进行最基本的新陈代谢;然后让它们分批的由后一个代替前一个。”
“这样做的意义是……?”
“‘共鸣’!它们可以说本来就是一体的,在替换的时候不论从哪一方面都不存在排异;而如果两个人的脑电波能够产生类似于‘共振’的作用相互刺激到相同的脑部皮层里的话,很有可能记忆衔接的问题就能得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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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梦中醒来,不知今夕是何夕,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知我是谁我叫什么。
直到一个人走来,我抬起朦胧的眼看向他。
那是一个威严而冷漠的男人,用一种淡然而复杂的目光看着我、打量我,然后对我说:“我是你的父亲,你叫欧阳洛”。
那个时候,我如获新生,“欧阳洛”这三个字反复咀嚼在我脑海里,似乎是一种迷茫又似乎是一种兴奋。
“父……父亲。”我胆怯的喊了男人一声,男人微微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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