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庙堂无计可平戎,坐使甘泉照夕峰。
初怪上都闻战马,岂知穷海看飞龙。
孤臣霜发三千丈,每岁烟花一万重。
稍喜长沙向延阁,疲兵敢犯犬羊锋。
洞房花烛夜,说不尽的缱绻风流。红烛燃尽时,李想才放过了两位娇花嫩柳。书中就不在费笔墨渲染其中香甜,只一句三人同塌而已。
三日后,李想携二位娇妻美妾回了大观园,也称顺王府。而旧时府邸,已是林爵府了。
大观园内此时可称众香国,可怜宝玉再次被拒之门外,老老实实住在自己的院子里。贾母安慰他时也只是说,哪有住进人家王府的道理。
黛玉却给下了帖子,邀请他来园内开诗会。史湘云更是一早就过来,抓着他就跑。慌得后面的袭人紧喊仔细磕着。
李想却没这富贵风雅事,一大早就被叫进了宫,让他埋怨不止:“我这是新婚假期!有没有人性的要我上朝。”
曹化淳如今是传旨第一人,自然要和他说明白原委:“后金换了新皇,文书都交在了龙书案。说是要我们议和。”
黛玉哄着他去上朝:“国事要紧。既然做着顺王的位子,不给人家顺了怎么可行。快去快回,我们姐妹自在的玩会。”
迎春抱来他的朝服官衣,细心体贴的帮他穿好,也说公事要紧。
李想只好出府上朝。
黛玉瞧他走了,哈哈笑起来:“终于把这个磨人精送走了。快快让她们来,今天要分房子的。”
一众姐妹再次齐聚,都瞧出来这两位的颜色不一样。青涩中有了几分甜润,尤其是身条好似一夜长开似的。
史湘云惊叹道:“原来新婚妇还真是有变化的。我以前只当瞎说的,看见你们这样,才知道什么是面如春水。”
惜春却促狭的问迎春:“二姐姐用了几式?可还受用否?”
迎春虽然害羞,但也是过来人了,抓住惜春不许她在这样说:“姑娘家家的不可这样。都怪他,偏让你修什么道法自然。这性子下去,可怎么是好。”
惜春才不在乎:“夫妻之道也是阴阳之术。断断不可缺的。要知道孤阴不长,孤阳不生。人生为万物灵长,怎可不识天数的。切莫学那些灭人欲的谬论。”
黛玉唤过她,捏捏她的脸蛋:“刚学几天的道法自然,就敢说这样的大话。夫妻人伦人生大事,可也要有个度。一味的贪欢索取怎得长久?再者说,女儿家纵然看破也不要说破,这才是留一分的道理。”
惜春嘿嘿笑起来不说了,湘云偏有扯出来她悟的阴阳之道,惹得大家笑成一片。都收了心后,才慢慢谋划着自己的住处。毕竟都还有着王府的规矩在身,各领其职后,也就说起能住几时的话题。
宝玉这时急匆匆回来说道:“大事不好了。听外面说天子主战,要与那后金一决高下。李大哥岂不是要再赴戎机?”
宝钗闻听暗暗心急,说好了的阳春三月她要嫁进王府。这要是一动刀兵,这婚期岂不就遥遥无期。
迎春先安抚住宝玉,让他闭嘴待一会,转过身瞧着黛玉的意思。
林黛玉不言不语的思量了片刻,说道:“我们都是经过几次战事的,若果真要动兵戈,这粮草必要先期筹备。此时正值寒冬,大军不宜出行,粮草也难筹措。我想着最快也要春暖之时才可去那北边。这样算下来,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不论朝廷是否点他为将,我想他也要回九原了。我等还是先准备着吧。”
探春叹口气:“这世道多有不易。就连李大哥和林姐姐、二姐姐这样的身份,也难免要新婚分离。可知天下百姓更是艰难。”
黛玉也是心内难受,这成了婚后,就更舍不得夫婿沙场挣命。不由的愁思万种,悲从心来,险些要掉下泪水。自己暗暗心惊,难道是了结了心愿后,自己心神不守吗?
众女一时也没了玩耍的心气,都默默不语,各怀心事。
正惆怅时,凤仪殿大门被推开,李想抖着一身雪花走了进来:“嚯!这雪说下就下,还挺大。等着雪停了,我带着你们打雪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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