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讲到这里,两人已经从广场,慢慢步行回了酒店。
他们并肩偎在沙发上,再往下的故事,齐悦需要靠在沙发背椅上,找些依靠感。
梁小婉自尊心作祟,当晚拒绝了孔因桀相送。
孔因桀考虑到她近来的发病率越来越少,挺放心,临别时嘱咐她:“那你到家了给我电话。”
晚上,梁小婉在出租屋等到燕子约会完回来,将照片和信的事告诉她。
燕子一面摇头,一面与她分析:“婉姐姐,你老实说,你那个弟弟,现在什么情况?”
梁小婉只是在上次和父亲见面的时候,听父亲提过一次,继母改嫁父亲,毫不介意让儿子改成“梁”姓,父亲“老来得子”,很是耳朵软,事事都得听继母的,慈母多败儿,儿子从小到大,被学校开除三次,等他读完职高,学到一门手艺,就提前进入社会工作了。
梁小婉已经很久没去了解过那个家,听孔母的意思,现在估计就是社会蟑螂一类的人。
燕子很悲观地看着她说:“婉姐姐,这样的家庭,我建议你赶紧撇清关系,你父亲的传统观念,看来是离不开你继母了,我感觉你继母家的条件挺好,你父亲到这个年纪,再离开这么一个女人也是很不现实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划清界限。”
“不行,这事闹起来,继母会说我不忠不孝,这就是图腾间接性的负面了,我不能影响图腾。”梁小婉否定。
“那怎么办?难不成,真按照你继母说的做?还她还不吃定你了?这拍照片的人心态也太扭曲了吧,知道对付孔因桀很难,直接掌握到你继母的心思,通过你继母来给图腾制造事端,高人呐。”
梁小婉已经想了一晚上,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燕子:“既然她有计,那我就将计就计。”
燕子擦擦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你想怎么样?千万冷静,别因为不值得的人,伤了你和因桀哥哥的感情。还有,这件事,你真不打算告诉因桀哥哥?”
梁小婉握紧了燕子的手:“不能说,燕子,你必须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纸包不住火,你拒绝了你继母的要求,你觉得她不会闹到因桀哥哥那去吗?到时因桀哥哥自己知道了,你可别怪是我说的哦。”
梁小婉咬住下唇:对呀,她怎么没想到继母的第三嘴!
这件事无法做多过的耽搁,周末,梁小婉打扮得不那么让人远之,和元启一起赴约。
地点是滨海市某条街上的中餐厅。
组织者以AA制的方式收取相应费用作为会场费和伙食费。
梁小婉在缴费台被元启按住:“我来吧,我叫你来的,不能让你花钱。”
“那怎么行,我比你大,理论上你叫我姐,当然是姐姐付了,别争,再争我立马掉头走。”
元启不争,四散的人群有些看到他们,有些听到声音回头,纷纷高呼“哟!孔太太。”认出她,也就一发不可收拾地全部涌了过来。
有人夺过接待员手里的钞票,塞回给她:“这哪能让您掏钱哪,我们大家伙请了。”
梁小婉无功不受禄,执意:“别别别,说好AA制的,我们两个人可得吃不少呢,大家都是同乡,不用那么见外,大家要是太客气,那我们就只好走了。”
那人一听:“行,那就收了,快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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