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逍隔空用酒瓶敬他:“是啊,岳公子豁达,遇到动心也不动心,真是男人典范呢。”
齐悦笑着反驳:“楚总这话错了,我不是不想留,而是不敢留,有过一次教训还不够吗?这几天,我在魔吧这个地方,在付小姐身上算是看明白了,被爱才是幸福。男人亦是。”
楚逍一噎,抽出一根烟递给她。
齐悦推了回去:“不抽了,这几天咽炎犯了,烟只是困惑时候解闷的,少抽为好。怎么?楚总这是有什么烦恼解不开吗?不妨说出来,我与你分担分担。”
楚逍一口气喝完瓶里余半的酒,起身,齐悦以为他是回去拿酒,不料他一个重力,把酒瓶甩在地上,砸得粉碎。
这脾气,也是无敌了。
然而,那方的人们闻声看过来,也只是看了一看,很快便各自继续说说笑笑,显然对楚逍这一行为已经见怪不怪。
“楚总这是怎么了?那日分手还潇潇洒洒的,这是想起旧情后悔了?”齐悦也不客气地刺激他。
楚逍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菜,好像是在化悲愤为食欲,吃掉忍不住吐了出来,他才道:“你说得很对,被爱才是最幸福的,但是过激的被爱,你可受得了?”
齐悦假装思考状,想了一会儿,道:“那要看过激到哪种程度了,恋人亦或夫妻,都会有因为爱而产生很多对方不太喜欢的‘过激行为’,这就是相处关系中的‘了解’问题,如果你们足够了解对方,知道偶尔一次的‘过激’并非出于她的理性,那这些过激,我觉得可以包容。”
齐悦也起身,正对着楚逍说:“如果她的那颗心曾和你的这颗心美好地重合过,那她值得你多一些包容。”
楚逍一双眼睛骨碌碌地看着她,心中疑云重重,对她也是充满了好奇:“你真是齐悦的读者,跟她一样长了张利嘴。”
齐悦眼波流转地看他:“那楚总可有被我说动?”
楚逍冷冷道:“想多了。”
男人都是嘴硬的,井希在她面前歇下了强硬的外壳之后,岑瑞和楚逍就尤其是了。
井希走过来,发了一条信息到他们手机:“二位,明晚安排了电影院,请所有员工和家属看电影,大家今晚很帮忙,就算福利之一了,时间地点发给你们了,请准时到。”
楚逍乍听电影院三个字,当即放下手机,目露寒光:“你们玩得开心点,我就不去了?”把腿要走。
井希伸手拦住他:“有事?”
“不想去,可以吗?”楚逍黯然道。
“你一个人不想去,你让员工们怎么看你?是想要传出一个不合的新闻吗?”
井希一话堵得楚逍黯然垂下头,轻点两下:“那我可以去睡觉了吗?”
井希这才放了手。
等楚逍走远,隔开人群,齐悦才变回齐悦,问道:“怎么楚逍好像很畏惧你?”
“可能吧,他爸是我爸的下属,当年,他恰好也考到庆大,我爸让我们在陌生的庆城互相照应,慢慢就熟了,也铁了,魔吧开业的时候,我也给了他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是给这份友谊一份保障吧。”
齐悦听到井希说起保障,适才想起:“对了,新加坡那边进展得怎么样?你和宫耀之间,说清楚了吗?”
井希微怔一下,才道:“我用八位数盘下了楼面,又支付了一亿的装修费给宫家,自己设计自己装修,才能最大程度保证图纸一比一的还原,他们说,尽量在半年内完工,明年春天营业,麦哥每周都会发那边有宫家设计师在场的装修图给我看,目前进展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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