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希淡淡然看着面前几个持刀的人,想到了小时候,被那些暗地里议论他来路不明的同学嘲笑,他气不过,一人单挑几人。
眼下情形,如法炮制,只是多了一把小刀。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井希赤手空拳,对阵持刀人,拳拳搏击对方的刀刃,在双方搏得最激烈的时候,井希的拳头和手臂每划伤一刀,齐悦的心便跟着抽痛一次。
井希被划伤两刀,对方也被狠踹了几脚,井希因为对方的停手而停手。
忽然,旁边男人走到齐悦面前,弯下一个将要“吻”过来的姿势,齐悦只听那方井希怒吼一声——
依然还是齐悦听不懂的英文,齐悦只见她面前的男人邪笑回头,与井希对了几句。
齐悦越看越觉着不对劲,对方虽然凶猛,却并没对井希下狠手,如果要欺辱她,早就动手了,何必在这里故意做给井希看,齐悦觉得,这件事不是一件单纯的袭击,更像是给他们一点“教训”。
齐悦初始的惊恐不及,到现在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在井希焦急看来的目光里摇摇头。
果然在井希与对方一番深度交涉后,对方某人口哨一吹,带着“兄弟伙”即时撤退。
井希慌忙跑过来,解开她手上脚上的绳子,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离别,两人如同劫后重生地拥紧了彼此。
齐悦再也憋不住心里汹涌澎湃的情怀,用力把井希收到怀里,意外和明天谁会先来,她实在无法预料,她再也不想因为她心里那点保留的自私,再辜负井希,在他耳畔轻咛:“老公,我爱你。”
井希身子一僵,怀疑听错,极力确认:“你说什么?”
齐悦松开他,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五官相对,再一字一句:“老公,我爱你。”
井希激动得泪眼蒙蒙,这三个字,真是超越了人生。
两人先去医院,井希包扎好了伤口,拿了药,再返回酒店时,已经快要天亮。
井希兴奋得毫无困意,齐悦偎在他怀里,问:“你跟那些人都说了什么?”
“我问他们是谁?他们只说是要引起我们重视的人,一路留下石灰粉脚印,带着我找到你,是有意要引我来,给我个‘教训’,也是提个醒,他们想要对付我们是轻而易举。”
“我们在这里没有愁人啊,这到底是为什么?”齐悦百思不得其解。
井希只道:“既然有编剧在幕后编排了,他在暗我们在明,就别管那么多了,好好拍戏,别影响我们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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