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儿眼脸一垂,就着那戒指问:“听说井公子和齐悦是一见钟情,再见定情,我很好奇,齐悦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一个让父亲操心婚事的男人,瞬间闪婚?”
“噢?”井希端起咖啡杯的右手在半空一顿。
“你也不用惊讶,我也曾是令尊相中的最能拯救你的对象,我这么一说,你会不会想到,除了寰宇自身,还有你这个大公子更吸引我呢?”
井希眉梢轻跳,笑得婉约:“是吗?”他忍了一瞬,觉得这事不应由他们来忍,挑明了说,对彼此立场都好,“是吸引到还要安排一场袭击来考验我的临场反应?”
井希始终笑着,礼貌应变。
游乐儿笑脸不变,有些咖啡效应的微醉:“我今晚在这儿和井公子谈心,就不能说点好的吗?”
游乐儿直面不闪,肯定了导演所有的猜测。
咖啡厅里的复古留声机里,飘出极其抒情的古典曲子。
井希合着音乐,悠悠说:“我想游小姐在寰宇砸了几十亿,不该是用钱来砸自己的脚,以《长情之蔓》的热度,在伦敦遇袭还能瞒过所有的狗仔和媒体,能精准地安排人员在我们酒店附近袭击,这不正是‘内部加戏’吗?”
井希很平静,就像是和一个新朋友的聊天里,坦白自己的看法。
挑破,游乐儿益发悠哉地朝他凑了过来:“我当然不是花钱来和你们玩袭击游戏的,不管你们在伦敦遭遇了什么,最后也是平安无事啊;
两部作品的红火,齐悦现在已经是国内数一数二的谈判作家了,你也是风头正盛的新生代男演员,你知道吗?
这两天星耀接到的约稿和剧本,超出了往期的月总和,这个见面礼,不知道能否消除你心里对我的那些坏的看法呢?”
在这样优美的乐声里,井希挺有耐心和她慢慢打太极:“当然,游总能全心全意打造齐悦,我这个做老公的自然心存感激;
不过我和齐悦都不太适合做幕前工作,《长情之蔓》是圆梦,也是唯一,这点还请游总了解一下;
至于前面的动机,你无非是想我明白,你能一手捧红齐悦,也能一手毁掉她。可是游总可曾想过,你的美好人生,值得消耗在一个根本不会爱你的男人身上?
还有你的大好前途,断送在我们身上不觉可惜?”
游乐儿起身走到她面前,躬身在他耳畔低吟:“你会爱我的,尤其是,在你和齐悦还没有夫妻之实的现在,我没有要你明白什么的意思,那件事,我只是想看看你们的相爱程度,你果然是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我就更加喜欢你了。”
井希唇边的笑意骤僵,随机柔化开:“我们夫妻的事,真是有劳游小姐费心了,你的想象力可超齐悦,不过齐悦是用在正理上,你的是不是歪理,自有公论。”
游乐儿电动芭比似地眨眨眼睛:“好啊!”
深夜,井希回到酒店房间,齐悦半趴半坐在床边睡着了。
她一直在等他,等得实在困了,才睡的,他只要一碰她,她铁定醒。
井希索性坐到她身边,唤她:“齐悦。”
只轻轻地一唤,齐悦就惊醒了,看到身边的井希,抓紧他的臂膀,忙问:“怎么样?她向你告白了?”
井希抚着她的脸,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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