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喆放声狂笑的时候,刚才的许大人冒着生命的危险,直接将他刚刚在刑部看到的事情,告诉给了胡喆听。
话一说完,胡喆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可两只眼睛顿时失神,整个人都快石化、火化加风化了。
尼玛,
怎么可能,
完全不可能啊。
他李浪身边已经没有仵作了,没有推官了。
那谁给他验的尸?
是谁给他分析案情的?
就算他能推理出死者的身份,也不可能推理出谁是凶手啊。
不可能,
一定是我听错了,
一定是的……
胡喆抓起那位许大人的衣领,怒喝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人害怕得发抖,“侯爷,侯爷啊,我跟你讲啊……”
当许大人把他刚才在刑部衙门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跟胡喆说后,胡喆的脸上一阵阵的抽搐,
好像有人在他脸上打了好几巴掌似的,一张脸不禁一阵红一阵白。
陡然间,想到了周太祖的遗物,他说道:“是那个,一定是那个东西,啊啊啊啊,当时就叫姑母不要赐给李浪,她偏偏不听,姑母误我啊,姑母误我啊!”
许大人颤颤巍巍地道:“那侯爷,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快点把连环杀手给我找出来,只要我们今天能抓住他,那就不算输。
连环杀人案,比无头尸案,要困难得多,只要我们抓住凶手,我们就不会输,就不会输……”
胡喆说着,朝身边的书吏还有许大人,无能地怒吼道:
“快,快啊,找啊,
把他给我找出来啊,
我不能输,我绝对不能输啊,我不能再叫李延信爸爸了,不能再叫他爸爸了啊,快,快,快去啊——”
……
……
李浪离开刑部之后,便直接坐马车,出发往东市而去了。
当他到了昨晚跟云秀分别的客栈时,便听客栈的掌柜说:“云公子吗,他天一亮便退房了。”
“哦?那好,我知道了,打扰掌柜了。”
李浪点了点头,他知道云秀现在去哪里了,所以也不再问,对白如玉道:“我们去长乐坊。”
长乐坊的万玉楼,正发生一起连环杀人案,不过幸好的是,云秀租赁的那座院子,离万玉楼很远很远,
所以,凶手是不可能去他那里的。
重新坐在马车上的李浪,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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