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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苗人奉关在封闭牢房的第一天起,就有些不舒服了,第一个晚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的。
他很烦,很难受,当有狱卒打开牢门给他送吃的时,就会奔出来,想跟狱卒打招呼,就算被对方踢两脚,那也是一种享受啊。
可后来,他就发现,狱卒们从不与他讲话,就算骂他们,问候了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那群狱卒竟也如木头一般,一个字都不吐出来。
苗人奉是不知道,如果这些狱卒说话的话,那当月的俸禄就没了,可若他们一句话也不说,李浪还给他们加工资,所以这群人就算被侮辱了,也不愿放一个屁啊。
苗人奉在第二天的晚上,便被逼得有些精神病了,他选择了撞墙,以头抢地,到后面采花贼的瘾发作了,可四周封闭的,上哪里去找漂亮的小姐姐。
所以,在最后只能左手右手一个加速度了。
到后面,折断了腿,也不是自己想的……
当苗人奉再次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周围站满了人。
有李浪,有赵义,还有一个看起来很慈祥却没有胡须的老人。
那个老人见苗人奉醒来,便对他说:“你醒啦,手术很成功……”
“啥?”
苗人奉不懂了。
李浪给了他一个充满惊喜刺激的答案:
“苗人奉,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晕倒了,下面血流不止,我和赵大人都很担心你的伤势,大夫说腿断了,不及时解决,以后会留后患的,于是我出于好心,马上人找来了宫里面刀术最精湛的公公……”
“什么意思?”苗人奉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尖,但此刻更关心李浪后面的话,“然后呢?”
刚才那个慈祥却面白无须的老人道:“我奉襄王之命,亲自帮你解决了烦恼根……”
苗人奉这才感到下体一凉,他抬起头瞪着李浪。
李浪摸了摸头发,笑道:“你不用感激我,我这人做好事,从不求回报的。”
尼玛,日你令堂啊。
周围的人,包括赵义,都以看魔鬼的眼神看着李浪,还好自己没跟他是死对头,作李浪的死对头,太惨了。
苗人奉要发狂了,可这里全是李浪的人,他现在没了下面,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啊。
他没有办法,想要哭泣,却找不到地方哭。
命根子没了啊,以后采花大盗还怎么采花。
妈诶,这是人干的事吗。
苗人奉恨恨地看着李浪,“你为何对我如此?”
李浪摊了摊手,有些生气地道::“你狗咬吕洞宾啊,明明是自己玩坏的,还要怪我。”
“我……”苗人奉无语凝噎,“那你们想怎么样吧?”
来了,进入主题了。
李浪道:“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苗人奉想了一会儿,咬了咬牙道:“我不说,本来想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如今我连命根子都没了,不如一死百了!”
啧……
李浪道:“你没有跟我讲条件的资本……”
苗人奉哼了一声,“我不说,你又能拿我怎样?”
李浪淡淡地问道:“好吧,你就是还想回到那个肮脏又黑暗的牢房喽?”
黑暗的牢房。
“不,不,我不要回去,我这辈子都不要回去了……”
一听到牢房二字,苗人奉的脸立马变得苍白。
“那你还招不招,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若不招,就死在里面吧。”
苗人奉抱着头颅,害怕得看着李浪,“好,我招,我全招,除了我听到的,我还把自己看到的,告诉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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