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果儿公主这么一说,所有人又开始怀疑起虚阳侯了。
胡喆却不紧不慢地拿出身上的玉佩,对龙椅边上的果儿道:“公主殿下,你看,你的玉佩在这。”
果儿公主眼睛又是一亮,“诶,我的玉佩,父皇,那块才是我的玉佩呢。”
“朕被你们弄糊涂了。”晋皇眉头一皱,问果儿道:“好女儿,你阁里有多少这样的玉佩啊?”
果儿公主眨了眨一双单纯的眼睛,想也不想地说道:“就一块啊。”
“你确定就一块?”
“就一块,果儿不敢欺瞒父皇。”
“这到底怎么回事?”
就一块?
那另一块哪里来的?
一干朝臣,还有晋皇都十分不解。
只有李浪眉头一皱,看了看演技不到家的果儿,还有对面的虚阳侯,心里早已看穿了一切。
老太监很快也回来了,他向晋皇跪拜道:“老奴该死,记载有关果儿公主阁里玉佩的那本档案,昨晚居然被猫溺给玷污了。”
“哪里来的猫,怎么这么巧?”晋皇狐疑地看着老太监,而后又狐疑地看着身边的果儿,还有下面的胡喆。
是啊,怎么就这么巧。
李浪已经知道了一切,果儿跟虚阳侯都在演戏呢,而宫里的猫,怎么就那么巧得在记载果儿公主玉佩的档案里,放水了呢。
呵呵……
他不想再让晋皇为难,从回邯郸的那刻,对用玉佩把胡喆拉下水,也没有抱太大的期望。
他有他的办法,这个办法足以将胡喆绳之以法。
心里想了一想,才出班说道:“陛下,想来是有人在暗中搞鬼,可不管怎么说虚阳侯的嫌疑最大,所以让云姑娘住进胡府,是不大可能了。”
晋皇点了点头,向胡喆道:“虚阳侯,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胡喆委屈道:“陛下,臣是无辜的啊,胡家与云家,乃是世交,臣为何无缘无故地派人灭他们家的满门呢?”
晋皇却对刚才的一幕很不爽,他不再和对方胡搅蛮缠,说道:“不论如何,云家的那个女娃子就住在刑部衙门好了,一旦案子水落石出,朕定让二郎,完璧归赵,给你胡家一个交代。”
“是,臣遵旨……”胡喆无奈地点了点头,这一局,他完全处在被动之中啊。
晋皇说完胡喆,又对李浪道:“二郎,案子你好好查,一定要给朕查个水落石出来,朕也允你可随时随地召人去你的刑部,不管是谁。”
天呐……
这句话,明着跟李浪说,其实是在敲打胡喆。
皇帝老哥对我还真好呢。
他这是在给我放权啊。
“谢陛下,臣弟一定好好破这件案子,给她云家一个交代。”
李浪听了晋皇的话,心里大爽,按晋皇的意思,只要传唤,他胡喆不能不来了。
胡喆的脸色铁青,他只想现在去找皇后姑母,找她商量办法。
晋皇看了看他们两个,随后道:“除了云家的事外,今日还有什么其他事吗?”
一干文武没有说话。
朝臣之首的张阁老出班回道:“陛下,如今征南大将军正和宋国交战,我们这边最好写信一封,告诉他,他家的案子正在查,一定会给他一个公道的,也请他在南边安心打仗,切莫为此而分了心。”
晋皇点了点头,说道:“张爱卿所言甚是,不过这信还是朕亲自来写吧。”
“陛下圣明。”
“陛下的亲笔信,定能安住云侯的心。”
文武们拍起了马屁。
晋皇挥了挥手,说:“若没有其他事,就下朝吧。”
说着话,晋皇便站起身,带着公主果儿,在一干文武的目送下,离开了议政殿。
随后,朝臣们也各自散去。
李浪正准备抬脚离开的时候,胡喆在身后叫住了他,“李延信,你最好把云秀交出来。”
李浪转头看了他一眼,“你的嫌疑那么大,我不敢啊。”
胡喆看着他道:“你没有证据,我有完全的不在场证明。”
李浪耸了耸肩,“谁知道呢,我们拭目以待吧。”
说着,径直往宫殿外而去。
胡喆在李浪的身后喊道:“拭目以待,就拭目以待,我胡喆还怕你不成?没有证据,你就扳不倒我,若你一味地想要栽赃陷害与我,我也有手段让你不好过的。”
李浪只是摇了摇手,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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