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问道:“这几天我都没来看你,百花楼里可有什么新出的酒吗?”
明月从桌子上取过一壶来,给李浪倒了一杯,说道:“喏,你要不要尝一尝。”
“哈哈,好,我喝一口看看味道。”
李浪端起酒杯,正要品尝。
却听明月说道:“你就不怕我在酒里下毒了?”
李浪想了不想地道:“明月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说着,一口饮尽了酒。
明月啐了他一口,说道:“咱们还是说正事吧,老许一事,王爷那边已经起了警惕,他来信说,以后没事情,就不会派人到京城联系我们了。
而宗主他也表示,京城之事全权委托于我,凡事我都可事急从权。”
李浪心里可惜了一下,按明月这样说,想要杀掉青年王爷,就更不容易了。
明月的眼睛眨了眨,看着李浪道:“我早上听人说,陛下已经让你当这次科举的陪监了?”
说到这个,李浪才想起他此行的目的。
“可不是吗,不过的话,明月,今日早朝,我还是遇到了些许麻烦。”
说着,李浪就将李延平,还有李延师的事情说了出来。
明月听到这个便担忧道:“没想到,成王李显,还有三王爷李延平,他们都搅进来了,看来京城这里的水,要越来越浑了。”
李浪吃了一颗豆子,说道:“不止他们啊,还有那个躲在幕后的新月,明月啊,你们天驱神通广大,对于京城里的新月,有线索了没有?”
“没有,许久死后,宗主大肆调查了天驱内部的所有人,还有跟许久有接触过的人,可是这几日来,没有任何线索,那个躲在背后,跟许久联系的人,就仿佛从人间消失一般,再也没出现过。”
明月可惜的说着。
李浪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对了,忘记跟你说件事,云侯回来了……”
“什么?”明月一脸的不敢置信,“他回来做什么?他可是三军统帅,私自回京,不怕皇帝怪罪吗?”
李浪赶忙压了压手,说:“你先别激动啊,听我把话说完。”
“行吧,你说……”
明月重新坐下,等待李浪的解释。
正在这时候,他们听见隔壁包厢里传来两个学子讨论的声音。
沙哑的声音说道:“这位兄台,三月初十马上要到,此次大考的考题,可否出来了?”
比较阴柔的声音回道:“这位仁兄不知,此次考题,由皇帝亲自出的,十分隐秘,主考官也与往日不同,那主考乃是刑部侍郎,皇帝并没有从礼部,或者吏部中选啊,而此人向来油盐不进,是个狠角色,所以想从他身上知道考题的内容,恐怕很难。”
“哎呀,怎么会是如此?真是急死人了,往常,不都是几个翰林院学士出题吗?这次怎么就变卦了?我手上还准备了几万两的银票呢,皇帝出题,我们就别想知道考题的内容了。”
“嘿嘿,仁兄放心,我这里有门路,不出今晚,考题就能出来了,只是这种事情,乃是杀头的重罪,所以我们都是单线联系,单人介绍,若想要此次科考的题目,就看你舍不舍得手里的银子了。”
对方抓住他的手说:
“兄台说笑了,小弟家中其他没有,银子管够啊,说吧,多少银子一道题?”
“五千两。”
“什么?五千两,你们也太黑了吧,那十多道题下来,不得十万两了?”
“仁兄啊,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阴柔的声音笑了笑,说着:“何况,我们这也是掉脑袋的买卖,所谓收益越大,风险越高,这可是周太祖的至理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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