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晚。
甲铁城的众人已经做好了反抗的准备,现在就等生驹的命令了。
“排好队,今天是深蓝色臂章,到里面去。”一名医护人员对着甲铁城的众人喊道。
就在此时,这名医护人员面前的一位平民大声喊道:“既然这么想要血,干脆就抽自己的血吧!”
一名狩方众的武士连忙持枪跑了过来,并将枪口对准了那个平民,大声骂道:“混蛋,你在说什么!”
那个平民缓缓将头抬起,此人正是生驹假扮的,他立刻对着不远处的程生大喊道:“程生!动手!”
周围的甲铁城平民得到命令,顿时就发起了暴动,一些站在蒸汽钢管开关前的平民,立刻将蒸汽开关打开。
“所有人趴下!”
生驹大喊了一声,就连忙蹲了下来,甲铁城的众人也纷纷蹲下身子,并伸出双手保护住自己的头部。
滚烫的蒸汽瞬间充斥了整个车厢,没反应过来的武士纷纷被烫伤在地。
“就是现在!”
荒河吉备士手拿一根马桶抽子,对着前方大喊了一声,紧接着他身后的甲铁城平民们,纷纷拿着武器冲向了那群武士。
一时间整个车厢都陷入了混乱,周围的狩方众武士们纷纷被打晕在地。
甲铁城的众人整装待发,一个个走到了车厢顶上,进入了黑色的骏城里,并向着黑色骏城的心脏进发。
……
“生驹,你们先走,不用管我们!”荒河吉备士冲着生驹和程生喊了一声,就手持武器和狩方众的武士们打了起来。
“我知道了。”生驹点了点头,连忙和程生冲进了下一节车厢。
生驹和程生跑进了下一节车厢,这节车厢里空无一人,甚至就连灯光也没有,但两人也没有多在意,马不停蹄的跑向了通往下一节车厢的车厢门。
生驹和程生身后的车厢门突然关上,这一现象两人并没有发觉。
两人跑到前面的车厢门前,生驹连忙拿出抢来的钥匙插入钥匙孔里转了几下,发现打不开车厢门。
“奇怪,为什么打不开?”生驹疑惑的拿起钥匙检查,并换了好几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但无一例外都是打不开门。
程生背对着生驹急切道:“你在干什么,生驹,再不快点他们就要追上来了。”
“岂可修(可恶)。”生驹拿出背后的贯穿枪,将枪口对准了钥匙孔气急败坏的开了几枪。
砰砰砰!
生驹伸手去推门,发现还是打不开后,就非常生气的拍了一下车厢门。
“不行吗?只能从外面出去了。”生驹咬牙,转身拉着程生顺着刚才的方向准备原路返回,但等两人站在车厢门前想打开门了,才发现车厢门早就已经被反锁了。
就在此时,整个车厢的灯泡依次亮起,将整个车厢照亮,两人疑惑的转头看向后方。
生驹和程生后方那个打不开的车厢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只见白狐一个人缓缓的从门内走了出来。
“白狐!?”生驹一脸惊讶的看着白狐。
程生双手握紧铁水管,一脸警惕的看着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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