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把桌子往茶铺里面一搬,赵玉立问那些是什么人。老板说:“还不就是镇金堂那拔人,小兄弟还是不要打听的好,咱们惹不起。”
赵玉立一听是镇金堂的人,就要冲出去,被赵玉奇一把按住了。
“你要做什么?”赵玉奇说。
“报仇呀!”赵玉立咬牙切齿地说。
苟旦见状,心想,赵玉立这家伙,莽撞又没脑子,不好好治治他,将来迟早要连累我。他一把拦住赵玉奇,说:“你别管他,让他去!到时仇没报成,倒把自己搭进去,就清静了。仗着自己有原魂,就牛得不行。你知道他们在这里有没有窝点?你知道他们在这里有多少人?你知道他们的幕后主事人是谁?就算你能打杀了几个这种喽啰,这也叫报仇?根本伤不了人家一丝一毫,反而打草惊蛇了。斩草要除根,报仇要谨慎。你这蠢货!”
赵玉立一听苟旦骂他,就起来要打苟旦。苟旦动都不动,冷冷地看着他。
“有本事呀,赵二爷,你动动试试?说你蠢还真蠢!”苟旦转向赵玉奇,说:“赵玉奇,你带着这么个莽撞货,我奉劝你别报仇了。到时仇没报,你就被坑死了。还是吃饱喝足后,早点回你们的三星村老老实实待着吧,别把我搭进去了!”
赵玉立气得脸上直冒青筋,要不是赵玉奇拉着,只怕还真动手朝苟旦扑过去了,但一看到苟旦那眼神,又有点怵。
苟旦看着赵玉立,淡淡地问:“你杀过人吗?”赵玉立一愣。苟旦又说:“我杀过。当天晚上,全身抖到不行。真正的勇气是从心底涌出来的,有了那种勇气才敢杀人。你这叫愚蠢的怒气,迟早把你自己都害死。我就不跟着倒霉了。”
苟旦付了茶资,也不理赵氏兄弟,自己一个人离店回客栈了。把赵氏兄弟愣在那里。赵玉立的表情极其丰富。
苟旦回到客栈,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喝着茶想事。门轻轻地推开了,他头也不抬,知道是赵氏兄弟回来了。赵玉奇带着弟弟走过来,一脸歉意地坐下。赵玉立正准备坐,被哥哥一瞪眼,又不敢坐了,站在一旁,可怜巴巴的。见苟旦不理他,就咧嘴一笑,围着苟旦,不停地反省道歉,说自己以后再也不冲动了。苟旦不想理他,转过身去。他转到哪边,赵玉立就跟到哪边。
“我说你怎么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上去撕都撕不下来。”苟旦气着说。
“我又不姓狗……”赵玉立嘟囔一下,把苟旦一下子气笑了。见苟旦笑了,赵玉立这才敢坐下。
苟旦原本就不是真的生气,就是想治一治这赵二愣子,也不能做得太过了,太过就伤人了。这赵玉立性格虽然暴躁,但心地不错,不是个烂人,只是少了点心机。三人和好后,又聊起镇金堂的事。
苟旦说,这镇金堂,没那么简单,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说起上次在庙里救姜飞燕的事,又结合今天看到的分析了一下。
“在金山镇的时候,我四处打听他们的为人,整条街都没有一个人说个不好的字,可见他们在金山镇当地的形象是很好的。如果不是碰上了徐大爷,我还差点被他们骗了过去。再看看今天这些镇金堂的人,完全是另外一番样子。你们想想为什么?”
赵玉奇也是个聪明人,说:“金山镇的镇金堂是总部,形象门面都很重要,因此他们小心行事。这里,地处边陲,天高皇帝远,要做什么就要直接了当,根本不用顾及面子和形象问题。”
“我认为也是这样,”苟旦说,“就凭他们这一阴一阳的作风,就知道他们幕后的那个人不简单。你们俩硬碰硬,能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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