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这样挥着木头清理着那个东西,它守在了城门的位置,只是驱赶的怪物不再前进。
总得有人像它和德诺斯这样朴实无华的守住城门,不然的话都得像那些冲在最前面的家伙一般如同疯掉的猎狗。
指的就是那个木乃伊,它已经彻底的和人群脱离。在怪物当中随意的翻动着手中的镰刀,在快速移动的同时斩开一个又一个魔物的身体。
顺便提一下,现在的天上仍然往下掉着火球。
而且,现在同样有着还没有停下来的暴风雪。
本来应该是成为困扰的事情现在已经变成了有利的事件,如果不是这样的特殊天气,那么现在的情况完全不会是这般的轻松。
而是另一幅光景,在那种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现在的单方面压制的局面。
自然也不会有人杀嗨了就冲进敌人的阵容当中。这个做事方法实在缺少思考的行为应该极其的危险。
但是对于把自己命不当回事的家伙来说,这样的作法太过正常。
这个疯子的目标是那个巨大的不可描述之物!看起来就像是人在向着神的御座发起冲锋一般无聊透顶。
实际上不论多大的怪物,只要核心被破坏就是死路一条。体积大没有什么特别的优点,除非要说血流的特别多是一种优点的话。
“恶心的东西,焰,你能烧了它吗?”
“抱歉,炎,我做不到,这东西太大了。”
两个红鬼在一个相对安全的阴影当中袖手旁观。
它们没打算真的帮忙,只是看在面子上象征性的站在这里。
大个的哥哥应该就是炎,它现在已经摘掉了帽子。因为现在都没有必要隐藏自己的身份,只要这件事过去之后,会因为有着太多的痕迹以至于难以被追到个人。因此大家大多都摘下了帽子。
可是现在的炎看着那个怪物有点火气,它看着那个站在高楼上威风凛凛的使用黑雷掀翻了无数的怪物,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把她砍了。
自己居然失手了,在动用了“烬”之后居然失手了。
它动用了原本是红鬼一族当中供奉物的武器。就是身后背着的那把严重损坏的剑。
它是在千年前,由弗拉洛斯一族的魔人使用的武器。传送中那位魔人有着三米的体型,全身都流淌着岩浆。这把武器在它手中杀了不知道多少神的走狗。
但是它还是被砍断了,就算如此它也让教会当中的中心教会中的一员,守道者丢掉了手臂。
那位大人很可能就在这个城市里复活,因为它们感受到了魔神的呼唤。
炎和焰这对兄妹在感知到这里有魔人后,向着种族的管理层提出战争的申请,可是却被那些软骨头给回绝了。那群被压制惯的磕头虫都该去死!
它们偷走了这把武器连夜赶到了这里,就是为了寻找新出现的那位的魔人,很大的概率它属于火焰之魔弗拉洛斯的后裔,所以它肯定也在等着它们。
本来计划一切都好,但是现在全都乱掉了。
原本它们打算通过巨大的召唤法阵投射出来魔神弗拉洛斯的投影,靠着焰手中的珠子和足够的魔力供给,那伟大的怪物将会以着虚幻的方式向着住民的心中根置恐惧。
那魔力供给就是这次血日,它们通过了古籍推算出来了血日的时间,可是他们算错了,血月远比它们想的要早。
而且看起来,那些原本应该供应给魔神的力量已经被灌输到那个恶心的东西里了。
“我们的计划泡汤了。”焰轻声说。
泡汤了在红鬼族里指事情安全不可能有逆转的方法,虽然在人类这里用法基本一样。但是人类不可能厌恶水源厌恶到和骂人的话的联系在一起。焰这样说就已经代表她有点小小的绝望。
她蹲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她的头发是红棕色的,有别于红色的身体。
红鬼也会冷,特别是在暴风雪的天气当中。
“我们的法阵没有被破坏,你用的是很隐蔽的办法安置了那些。”
“但是我们失去了最重要的魔力源,这样的话就算是我们一切顺利也是徒劳。”焰躺在那里慢慢的转过身体,看着炎:“而且我们还没办法对付这里的圣职者。等到血日被处理完它们就会来对付我们。”
“妹妹,火焰只要还没有燃尽之前都不该放弃,就算是只剩下火星我们也要寻找新的材薪。”炎抬头看着远方的巨大怪物。
那个怪物被天上落下的火球惹怒了,正在狂躁的挥着身体。
它被恶劣的环境困住了,这不是一个好移动的身体。估计身跨了两个不同的区域。不同的区域就代表它可能承受着痛苦在这狂暴的天灾当中。
不过这样也好,谁都不想真的和这样的怪物实打实的来一架。
“可是不清理的话,它可能会进化成灾祸。”迪德丽看着那远远的怪物皱眉。
五级怪物以前都有着明确的划分界限,而只要再进一步就会变成灾祸。那种程度的怪物只是一个概念,不管多弱还是多强。只要达到了那个规范的限制,它就会进入那个领域。
但是具体概念谁都不清楚,反正灾祸的稀有程度如此之高,而且这本身就是佣兵们自己用来称呼的等级,虽然被当为了默认常识,但是没人会真的去详细了解那个好几页的介绍单。
不过至少在场的人就至少有一个击杀过灾祸的家伙,迪德丽击杀的那条龙就算灾祸。她为了对付那个家伙,迪德丽同行的人几乎全员阵亡。
“说的如此轻巧,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个东西?”亚克歪了歪头看着迪德丽:“它的核心外面裹着不知道多少废物。”
“呵,你有办法直接把它清理掉的,对吧?”迪德丽对于亚克没好气的说,她挑着眉头看着亚克:“你这样的东西对付的还少吗?好好想想你的所作所为再编这种我几乎不可能相信的假话。”
“失去了曾经队友的信任让我痛心不已。”
“别跟我扯这些,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上去?”迪德丽不耐烦的看着亚克,这个家伙戴着的面具真是让人火大。比起面对这张戴着笑容的面具,迪德丽更想看着那个小表情憋笑。
亚克很久都没有回答,直到迪德丽快要又以为这家伙打算用沉默来回答的时候,亚克走到了迪德丽的身后,在她的背上写了点什么。
“是吗。”迪德丽无奈的叹气:“那还真是苦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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