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人火大,她感觉自己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只能缩在角落里哭泣。
在太阳下使用能力被教会知道?谁管呢?大不了就是被教会清理,自己本来就不是很想活着,自然没必要如此的在意自己的生命。
迪德丽那里看来,就是这个家伙脑袋抽风了,居然会把这种能力。
她还没有接触到这个这个世界被掩盖的部分,自然不知道蕾蒂拥有这种能力带来的危险,只是觉得好厉害,真是太强了。
那是什么样的材料?她大概的不知道,只是知道那东西的材料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好像是被揉捏出来的坚固之物。
这东西又开始动了,大地都开始颤抖,就连全身上下的伤口都开始进一步裂开。
但是蕾蒂并没有造成很明显的伤害,钻头在破开后的伤口在很快的时间里就已经恢复。
毕竟这是个类似于烂泥的东西,只要不破坏那根本的东西,想要完全的毁坏只是靠这种表面功夫没有任何作用。
“小心点。”迪德丽一把拉住她的衣服,让她低伏下来身子躲开了那横扫过来的触手。
那东西应该有几吨,如果碰到自己的话,估计就连身上的骨头都会被撞断。
就算是自己的骨头很坚硬也没用,碰一下估计就是重伤。
“好险好险。”她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看着那个甩过去的触手,感觉后颈有点发凉。
“你为什么要救我?”那是来自于身子下面的杀意,她感觉自己原本因为能力而变得灼热的身体都因为这股诺有诺无的杀气而慢慢的冷了下来。
她低下头,看见蕾蒂脸上挂着泪看着自己。
她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因为现在的自己不知道优先开始思考什么。
因为原本她的注意力全都在应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意外,这是一种专注性。任何常常进行战斗的人都会进行这种专注性训练,以此来让自己的精力快速的在转瞬即逝的瞬间进行反应。
可是显然安慰一个不知道为什么哭出声的女孩子不能用这种思维方法。毕竟女孩哭出来的原因实在是太多,说来惭愧,迪德丽自认为自己无法理解这些女孩子。虽然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女孩子,但是世界上应该没有什么女孩子是能够在酒店当中抱着桶一桶桶的给自己灌酒的。
所以她无法理解现在的蕾蒂为什么要生气,还有为什么要哭。这让她值得转而去思考这个问题。但是因为脑袋刚才转动的实在是太快了,猛地回头开始思考这样的问题让她感觉自己的神经都要过载了。
“为什么?因为我现在不想一个人孤军奋战啊,我现在需要你啊。”迪德丽只得这样说,她也不知道这样说有没有用,只是喊了出来,手中的大剑插入了魔物的身体当中。下一轮的攻击撞在了下面,震得她的手腕都要碎掉了。
“你需要我?”蕾蒂呆呆的说。
“显然易见的好吗?如果你有什么情感问题请等到打完以后再说,这顿酒我请,两桶酒下肚什么事都好说!但是别在这种时候好吗?没看见到这个怪物到处都是吗?”迪德丽嚷嚷着说,头上的长角上都开始发红。温度开始上升,她大声喊着挥舞着手中的大剑挥砍。
那是火热的气浪从刀刃上爆发,瞬间形成的温度就连那魔物的触手都被燃尽。
但是还有剩下的,那些被烧成灰烬的东西居然变成了针像是大雨一样倾斜过来。
迪德丽一手按住蕾蒂的肩膀把她摁住,同手用手臂遮挡。她被大地所加护,自己的身体本身就是一个无比坚硬的盾牌。那东西就算是能够贯穿也难以伤到被挡在后面的蕾蒂。
可是预料当中的痛苦没有来到,因为那些针都在面前停了下来,然后在面前变成了数百吧长枪的样子。
然后被原样返回,射穿了那些想要靠着这个机会靠近的部分。
“这是你做的吗?”迪德丽被惊到了,咽了口吐沫不敢置信的看着这奇异的一幕。
“能别这样抱着吗?你的都要把我闷死了。”蕾蒂的声音从她的前面发出,她意识到自己抱的的确是有点紧了,赶紧让她能够喘口气。
蕾蒂的脸上有点发红,不好意思的挠着脸,看着那个两坨肉铺在面前一晃一晃的。
迪德丽也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脸,因为本来身上就发红。也不知道有没有害羞。
可能是因为迪德丽来自于火山羊一族的缘故,这个种族的可能认为男性的兴趣都来自于那东西。所以在后代的选择上都开始潜意识的影响。但是这让迪德丽很苦恼,这东西的负重让她行动起来很吃力。
“谢了。”她这样说,然后拉着她起来,继续抬头看着这个庞然大物:“不过似乎这东西还活得很精神啊。”
“那我们就让它精神不起来。”
“霸气,那个核心在什么地方来着?”迪德丽揉着蕾蒂的脑袋,呲牙咧嘴的笑着。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蕾蒂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下面。
迪德丽也楞住了,也是看着下面。
它们听见了心跳声,原本没有这种声音的,就在几分钟之前,它们明确感受到有个心脏在跳动着。
扑通,扑通。
声音沉闷,就像是在敲着沉闷的鼓。
但是声音是如此的巨大,就好是这个世界都在震动着。
迪德丽感觉冷汗划过脑袋,她忽然感觉到某个怪物好像在诞生。不是这东西,而是另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气息。
对于危险的判断在瞬间就让她明白,有个更加危险的怪物正在醒来,远比这个要危险的多的怪物。
“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蕾蒂看着迪德丽。
“当然,但是事后我要让亚克请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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