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毕竟刚才经历了那样的事情。虽然没有杀掉其中一个,但是说真的,自己有点嗜战了。
或许也是因为过去经历的缘故,稍微的有点因为暴躁。
或者说是相当的暴躁。
总之,当看到德诺斯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有点从人这个概念上脱离了。
当发现这一点后她还是能够通过调整自己的状态让自己的判断和精神和常人无异。总之,只要这样稍微的调整,自己就还不是杀人魔。
她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确是稍微的有点暴躁,毕竟自己只是损失了物资,外加一些痛感。没有必要做到如此的地步。
自己是苦修者,是圣人,对于正常的魔物和人类,自己有必要保有简单的仁慈。
至少没有必要因为这样的事情就把别人逼到死地。
她挠了挠头,想着那个家伙看起来还是个不错的家伙。至少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伤势就死在这里。
深吸气让自己大概的不至于因为生气而恼怒的头发痛。
“要是不介意的话,您可以去我们的寒舍里稍微的收拾一下。”妮娜看着她说道:“更换衣服,洗个澡什么的。”
“嗯?可以吗?”刀匠愣了愣,犹豫了一下,挠了挠头陷入沉思。
然后她抬头看着两个家伙:“白拿让我有点过意不去,我会用装备来做回报。”
“无需在意,我们受到您的照顾已久。”
......
还没有出门就回家可真的有点尴尬。
但是也没有办法,谁让出去后就遇到一个全身浴血的家伙。
“看起来上天也不打算让我们经历如此的恬静的一次购物。”妮娜枕在德诺斯的腿上躺在床上随口说。
德诺斯记着笔记,点了点头。
今天的休息时间已经定下来了,所以今天就不打算去考虑工作的事情。
要是不是去买东西的话,就应该学学咒术什么的。
毕竟自己就是靠咒术来工作的,如果咒术学的不好,那么想必会在某天的时候暴毙。
那可就真的太惨了。
妮娜就打算好好的去购物,要是不行的话就睡一觉。
至少得是休息的时候在一起,平时就早天和晚上见一下。要是连这样的时候都不在一起,那么这情侣当的可真没意思。
隔壁,刀匠把自己泡在木桶当中。
一整桶的热水被染成了粉红,她泡在这样的血水里沉默着。
洗澡毕竟还是能够让心情好起来的事情,她从水里出来,从另一边干净的水里盛着干净的水从身上泼下来后就用肥皂打遍全身。
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怪物,即便是自己现在已经能够单手举起来一栋楼。看起来也仍然只是一个普通女孩的样子,甚至连腹肌都没有。
倒不是胖,相反,她稍微的有点偏瘦了。但是在这种物资条件下,吃胖了反而不合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下面的皮肤,那里的大面积的受伤已经完全的自愈。
如此严重的伤势只是片刻就已经完全恢复。这种身体素质或许真的只有怪物能够形容自己。
可真是不想被当作怪物,被当作怪物的话,总觉得自己和别人有所隔阂。
冷静下来后,她就得开始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办。
自己的家已经毁了。
显然要开始考虑接下来应该住在什么地方这样的问题,至少今天晚上肯定得去教会里过夜了。
那两个家伙被自己揍得挺惨的,真不知道见面后会不会挑衅自己。
如果干得话就再揍一顿。
她看着泡在另一边的水池当中堆起来的武器。
自己还剩下大概十几把能够替换的武器,还算是有着充足的储备。
但是自己受人照顾因为给哪一把来当作谢礼呢?它们是咒术师,好像不用武器来着。
她从其中捡起来一把短刀,紧握着做了几个动作。
大概没有什么问题,虽然比起来长武器这个做起来会很容易。但是的确它们要用的话也就是用这种了。
她推掉木桶,换上了新的水,再次泡在水里,和短刀一起。
她在阴影当中看着这把短刀,犹豫着想着以前。
自己是成为苦修者以后才开始考虑锻造武器的,自己是负罪者转而变成的苦修者。在此之前她罪大恶极。
大概也就是杀了六十个人左右,作为一个普通人类,甚至对付了找上门来的佣兵。
在那种情况下,她忽然有一天感觉没意思,然后到了教会当中承认了罪行。然后就呆在教会当中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非要说原因......大概就是没有意思吧。
一开始杀人是迫不得已,再然后是为了吃肉,接下来就是感到了其中的愉悦。
到了最后,只剩下无聊的。尸体堆的高高的,自己吃不完。甚至还生了老鼠。
看着老鼠从尸体堆当中爬出来的时候,说真的她被恶心到了。
然后就悔改了,从一名杀人狂,变成了负罪者,最后成为了苦修者。
又因为苦修者的缘故,自己一直缺乏别的上位圣职者那种决定胜局的大招。
而自己又不知道该如何提升实力,于是就走上了锻造的路。
看着这把短刀,她思绪万千。
时间过得是如此快,还未来得及熟悉就已经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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