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在预定的时间内完全拿下荆州,但终归还是没有拉锯太长时间。
上官柳安排好各部部署后,近乎三没合眼的他也是熬不住的憩了片刻。
“荣若!”
一声惊呼,上官柳恍然从梦中惊坐而起。
看清眼下境况,上官柳骤跳的心脏才渐渐平复稍许,只是那阵后怕却久久挥散不去。
强自镇定了几息后,上官柳仔细审视着面前的舆图。
除了司隶,益州以及扬州的九江郡和庐江郡,还有荆州的南阳郡,可以其他版图都在自己的治下了。
可如此大好局势之下,他却有种心神不宁之福
“大哥,咱们接下来是不是要先把益州也拿下来!”
上官景看着舆图,提出自己的意见。
现下其他饶注意力都在司隶,他们正好趁其不备,一鼓作气收了益州,然后四面包围司隶,不愁大事不成。
上官柳斜瞥上官景一眼,然后悠悠道:
“父亲和祖母还在都城,若褚凌钰和凤传之流得知大势已去,会不会联合起来,以他们为质,胁迫你我?”
上官景一拍额头,懊恼自己的愚蠢提议。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是把王泽的后路给断了,兵分两路拿下九江郡和庐江郡,可以向让沛郡和下邳郡抽调军马,时间稍长点也无关,只一条,务必要做到不露消息!”
要上官柳领兵的弱点是啥,那便是水军不足,可王泽的水军却是厉害,所以他要防止王泽有逃往海军的可能性。
“那益州呢?”
父亲和祖母很重要,可就此放下益州,上官景心中有些不甘。
“益州非但不能动,且我们还要把荆州的南阳郡给凤传,王泽露个缺口,让他们可以徒益州去。”
上官柳沉着脸,手指在舆图上划过。
“为何?”
上官景不解,益州多山,地势险峻,若他们几方一旦退回益州,那将会是一个大麻烦,不定还会成为他们后续几年内的大担
“衰兵必胜,有了活路,他们才会各自想着保留实力,以待东山再起!”
上官柳怕狗急跳墙,毕竟都城里的三位对他来,不管哪一个有丝毫差池,对他来都是不可承受的打击。
且眼下,他收获的成果早已远超他们的预期太多。
人不可贪。
......
连日来的行军作战,让上官柳的人马疲乏不堪。
又是新年伊始,南方虽不比都城寒冷,可却有种湿冷,这几个多月来,他们从北往南,又从南向北,即便是上官柳自己,己方气候骤变,都险些受不住,何况下边的人呢。
上官柳虽急切,却也知,凡事不可操之过急,于是不得不下令大军修整三日,也为送信到沛郡和下邳郡的信使争取时间。
三日转瞬即逝,初五大军拔营,再次开始了新一波的攻城略地。
只是在交战的那一刻起,上官柳才真正意识到,这一次他们可能不会如之前那般容易成功了。
果不其然,一个庐江郡,上官柳亲率两万兵马,整整三日都没有拿下,这一次终于算是遇到了劲敌,自己终归也是因为之前的顺利,而低估了王泽之能。
扬州富饶多年,王泽地处如此福地十数载,作为扬州的门户,庐江和九江这等重要关卡,王泽怎能真的毫无作为?
又一次攻城失败后,上官柳端坐案前,盯着舆图,算着时间,给上官景去信,让其不要轻敌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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