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为他作保,保证他绝不会讲听到的话外传出去,如何?若是出了什么事,前辈只管来找我讨说法就是。”
“你为他担保?”赵廷再度深深看了那关老爷一眼,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行,那我就给你这个面子。”
说罢却是暗暗将一丝意念力附着在了关老爷身上,而后转身消失不见。
待他走后,那关老爷松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忌恨之色,转向那黑袍青年道:“多谢阁下方才仗义执言,才使得关某得以苟活,多谢多谢!”
黑袍青年摆了摆手,面容肃穆的看向他,道:“你既为我们白家办事,那我自然是要保你的。只是方才那前辈所说的话,你可都记住了?”
“此人既能持有我族族长的贴身玉佩,便说明与我族族长关系匪浅,找他定有要事。你记住,见过此人的事,一定要烂在肚子里,不要传出去,否则我也保不了你。”
关老爷点头道:“这关某自然省得,阁下为关某担着干系,关某岂肯陷阁下于不义?”
“嗯,你心里有数就行,”黑袍青年也不再多言,站起身来,“行了,我该走了,不用送。”
说罢却是走出书房,脚下轻轻一点,越过屋檐,不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踪影。
看着那黑袍青年渐渐远去,关老爷脸上毕恭毕敬的神色陡然消失不见,换了一副阴沉的面色,像是能滴出水来。
“白至是蕴灵境,先前那突然出现的白袍男子,既能如此轻易的制服他,那应该是炼神境的灵族。而且听他的话语,显然还和白家的族长白天运交好,”关老爷暗暗思衬着,“嗯,锦州城陡然多出了一个炼神境灵族,恐怕......不行,我得立即向大人禀报此事。”
如此想着,他转身走进了书房,在那角落的书架底侧一阵翻找,从其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枚象牙白色的玉简,玉简上泛着晶莹的微光,看着极为神异。
关老爷正欲打开那枚白色玉简,却听到身后忽而传来了一个淡淡的,带着笑意的声音。
“呵,我就知道你有问题。”
“谁!”
关老爷大惊,“啪嗒”,手上的玉简砸在了地上,急忙转头朝身后看去,却发现先前那位白袍男子此时正站在角落里,目光玩味的看着他,以及地上的玉简,表情耐人寻味。
“你......”关老爷瞪大了眼睛,“你还没走?”
赵廷耸了耸肩,道:“没走啊,我一直在你的书房里。”
“那你,你都听到了?”
“听到,”赵廷一愣,“听到什么啊,你不是还没开始交代秘密吗?”
听到这话,关老爷的脸色开始变得极为难看,正欲有所动作,赵廷却已抢先一步,弯下腰来,帮他捡起了地上的玉简,递给了他。
而后坐在书桌后的红木椅子上,笑着道:“你要说什么可以说了。”
“说,”关老爷见势不妙,装傻道,“老夫要说什么,老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里是关府,你不经府门私自进入关府府邸,是为恶客,关府不欢迎你,请你速速离开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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