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摇了摇头拒绝,道:“大哥,我修为已臻至化劲圆满境界,比不比,没多大区别。”
霍元甲脸色不太好看,这才过多长时间?当初弱不禁风的弟都已经走到了武道尽头,而自己还在暗劲打转不得突破。
王浩语重心长地接着道:“大哥,你那些狐朋狗友徒弟分散了你的精力,否则若是专心修练,以大哥你的资,早已晋升化劲,何苦蹉跎至今?”
霍元甲沉默下来,这个道理不是不懂,只是享受惯了前拥后呼的威风,真让他舍弃掉,他狠不下心。
王浩见他还是没醒悟,再次道:“大哥,家里快揭不开锅了吧!”
霍元甲闻言神色有些慌乱,性格要强的他若是让弟知道家里快破产了,面子也过意不去,摇头否认道:“没有的事,老弟你别胡。”
王浩也不争辩,从怀里取出一大把银票,放到桌上,道:“这是弟北上途中,那些土匪、马贼“孝敬”给弟的花销,弟今日借花献佛给大哥补贴家用。”
霍元甲犹豫不决,理智告辞他应该收下,正好家里快断粮了,面子上却又下不了脸去拿弟的钱财。
王浩看出他的犹豫,将银票推到他身前,道:“大哥就收下吧,钱财不过身外之物,你我兄弟,计划较这个干嘛?再了,只要弟想要,那些土匪窝里的银子,就是帮我攒下的。”
霍元甲终于露出笑容,将银票收起来,笑着道:“那为兄就不客气了。”
这下可算是解了燃眉之急,霍元甲心里的石头也放了下来,恢复了以往豪爽的语气。
两人闲聊起来,王浩将一路上的见闻、拜访名家、与之切磋等等一一给他听,到高兴处眉飞色舞、手舞足蹈。
末了,又将自创的《国术》一书取出来,递给他看。
此功法博学百家之长,将形意、太极、八卦等揉合在一起;又将南拳的短桥寸劲、阔幅沉马、迅疾紧凑与北腿的大开大合、蹿纵跳跃、舒展大方容为一体,融会贯通,独树一帜,习之可达到化劲圆满;
至于化劲之后的路,王浩已有所眉目。
王浩道:“大哥,我这拳谱你尽管拿去研究,争取早日突破化劲。”
霍元甲眼睛已经离不开手中的拳谱,闻言动都没动,只是摆了摆手,王浩也不生气,自顾出了霍家,到外面去溜达。
津街头不时见到一些趾高气扬的洋人路过,自咸丰十年津被辟为通商口岸后,西方列强纷纷在此设立租界,津卫时常有西洋人出没街头。
1895年12月8日,袁世凯正式入主津站,开始用西法编练中国首支新式陆军。
突然,王浩想起历史上此时的“神枪无当李书文正在津站,担任武术教官为袁世凯训练精英部队,同为民国十大武术家之一的“臂圣”张策的老家也是津香河县。
本想上门拜访交流武术,想了想,还是作罢;一来霍元甲那边也不知什么时候收到徒弟被重赡消息而暴怒出手,二来现在交流、切磋对自己没太大的帮助。
想罢,在街上买了些礼品,回了霍府,来惭愧,之前在霍家蹭吃蹭喝住了那么久,因为囊中羞涩,也未曾买过礼物给霍元甲的女儿莲。
好在这次北上,身怀钱资颇多,不用为此事而尴尬。
以后的日子里,每日里出去喝喝酒,与霍元甲、农劲荪吹吹牛逼,把他们唬得一愣一愣地,王浩也随时关注身边的人和事,等待着那一的到来。
这一日晚上,王浩和霍元甲正在客厅喝茶,忽然,几名弟子满脸焦急跑了进来,大声喊道:“师傅!不好了!……”
后面一伙弟子们哄拥了进来,后面还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一个弟子面无血色脸色苍白,浑身狼狈的躺在担架上。
有条腿上还有血迹,用了纱布包扎木板支撑。
王浩心道,剧情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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