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齐治也是血系修士,而且境界更高,底蕴更强。
血系修士同样条件下,境界高者克制境界低的,这是永不颠破的道理。
余承山纵然全盛时期,半点伤势没有,也不是齐治对手。
更何况余承山先被柳总捕重伤,力量大大削弱,却贸然冲到齐治面前,此举简直是自寻死路。
齐治微笑着,“现在你知道,自己错了吧?”
余承山点点头,突然跪在地上,“这位师兄,念在同为血系一脉,请救救我。”
齐治望着他,似笑非笑,“我怎么记得,血系修士之间,不讲情谊交情,只有相互吞噬。”
顿了顿,齐治说道,“刚才一见面,你就要吸我的血,难道你忘了?”
余承山辩解道,“我刚才不知道你是同道,所以才冒犯了。”
齐治听他满嘴谎言,心中厌烦,“不必多言,你杀人太多,此刻到了恶贯满盈的地步,乖乖受死。”
余承山惊愕,随即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藏身大风馆,所谋甚大,唯恐我惹麻烦,怕是早已迫不及待,要杀了我。”
齐治没有反驳,点头答应,“你猜的不错。”
余承山悲愤不已,“凭什么,你我同为血系修士,也都为筑基丹而来,为何你能安身隐匿于此,我却四处亡命奔逃?”
“自己做的事,别怨天尤人。”
“你若不是四处杀人树敌,也不会沦落至今。”
“血系修士最宝贵的地方,不在于功法传承,而是隐忍克制。”
“像你这般肆无忌惮,早晚会有这天。”
齐治缓缓抬手,雷骨电光刀顷刻成型,“上路前,还有什么遗言?”
余承山见活命无望,眼神怨毒道,“你也是血系修士,这个秘密想必无他人知晓。如果我现在冲出去,揭露你本来面露,你的现场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
齐治听他危险,冷冷道,“你大可以试试看。”
余承山鼓起最后血元力,身上浮现血练,身躯再度模糊。
下一刻,余承山飞出院落,几个呼吸便飞到大风馆的院墙上。
他高高飞起,已经能看到对面街上,一列列看守在此的天宪司神捕。
“你们听好了,齐治……”
余承山猛然间,发现自己声音断了,拼命鼓唇吸气,始终发不出半点声响。
这时候,街上的神捕们发现他,没有大惊示警,也没有四散报讯,而是看热闹般,对着他指指点点。
“你们在看什么?”
余承山心中奇怪,低头看去,却见到一把桃木剑,从他胸口贯穿而出,将他的身体钉在高墙上,如同一幅壁画。
“好手段,我临死也没能斗倒你!”
余承山慢慢闭上双眼。
街上的神捕们,看到余承山被杀,相互间交谈起来。
“刚才他从大风馆飞出,嘴里说什么?”
“我好像听到,他在说‘齐治杀我’。”
“原来如此,竟是大风馆的齐治道官,灭杀了这恶徒。”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回报总捕!”
院子里,齐治手中白光消散,符剑已回到体内,但从余承山身上带出的东西,被他统统装入身上。
战利品太多太杂,等以后有空再看。
接下来,关于余承山被杀的事情,齐治要应付来人,回答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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