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把她杀了?”梓俊回到座位有点激动的问道。
“嗯,你不应该这么问,你这叫诱供,唉,算了,想诱就诱吧。”
看着梓俊有点尴尬,高准苦笑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有一次我没有打招呼就回到了家中,一进家门却…却碰见她们在行苟且之事,不过我没有打搅他们。”
“然后呢?”梓俊急迫的问说。
高准定了定神继续说道:“五月三十日是我的生日,我约她到京城玩耍,她答应了。于是,我就带她参观了我的实验室,趁她不备便用乙醚弄晕了她,然后就地打开了她的大脑和心脏,取出永生芯片,可是,估计是由于太紧张了,也可能是由于一个人不好操作的缘故,我把她的脑部大动脉弄破了,大动脉破了本来就不好止血的,实验室又没有太专业的医疗条件和配置,根本没有办法救的,然后她就死了。”
“那你原来是没有计划要杀死者的?”梓俊确认道。
高准冷笑道:“呵呵,只想让她开始正常衰老,不过我不后悔。”
“为什么用猪处理尸体?”梓俊接着问道。
高准斜脸四十五度看着天花板一角回忆道:“那段时间外省的猪瘟闹得特别厉害,我就想啊,用猪处理尸体的话,即使是人们发现猪的尸体,也会尽快再次帮我掩埋的,没人愿意碰有疫情的动物,更没有人会想到猪肚子里会有什么东西,于是,我就租了辆小货车到汴京乡下收了三头老母猪拉到京城,先将猪全麻了,然后割掉猪的子宫肠子什么的,又把她肢解了分别装到猪肚子里缝合好,这样猪就会在持续不间断少量麻醉的状态下,不知不觉伤口也就愈合了,在进行整个过程的同时,猪也就运回了汴京,在所有已知动物里,猪的伤口是比较容易愈合的。”
“二百多斤,你怎么搬运的?”梓俊不解的问道。
高准看了一下自己回应说:“我们研究所经常解剖一些大型动物,各种器械设备都有,即便是大白天搬运都没有人会怀疑的。物资处有编织袋,拉上拉链谁也不会问里面是什么的,所里忌讳问别人关于科研方面的话。”
“为什么要拉回汴京处理猪尸体。”梓俊继续问道。
“唉,总觉得拉的离我远一点比较安全,再说了,她的DNA序列大数据库里虽然有留存,可只一样年龄的偏差,你们就永远对不上信息,也怀疑不到我的头上,我当时感觉这样做是双保险,没想到你出现了,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更有一种弄巧成拙的感觉,本身我对你这个人就挺好奇的。”高准慢慢的低下头说道。
梓俊想了想有问说:“你为什么不为自己狡辩。”
“狡辩有意义吗?以后再说吧。”高准若有所思的说道。
三天以后,宋洁的化验结果出来了,现场和工具上确实是死者和猪的血,工具上的指纹也是高准的,那辆高准租用的小货车也找到了,虽然车已经洗的干干净净,可还是在细微处找到了死者和猪的混合血液和高准的指纹,铁证如山,不论口供还是实证,高准是凶手无疑。
三个月后,高准一审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高准不服,决定上诉。
六个月后,高准的辩护律师提供材料,证明因为高准犯有间隙性精神病,可不承担部分法律责任,而后,高准就一直在精神病院羁押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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