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语间有些许埋怨。
看她神色幽怨,楚恒心生愧疚。
是了,上次他有说过要宠幸她的,后来却将其抛在了脑后。
摩擦着手里的玉佩,“爱妃有心了,玉佩朕一定好好收着。”
苏青婉开心地笑了,盈盈施礼:“皇上收了玉佩可不要再将嫔妾给忘了,嫔妾就不打扰皇上了,这就告退。”
说罢,不等楚恒挽留,就提着裙摆小跑着走了。
楚恒看着她的背影不禁笑了,朕的婉儿可真好哄,比当初的元儿还要懂事。
今日是梁元的忌日,他来这里就是想看看梁元她会不会回来。
“你不是说要朕不得好死吗?怎么还不出现?”
绥安低着头,他很不想听到皇上说的这些话。
或许皇上也不知道,他到底对梁贵妃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在离开临华宫时,楚恒将桂花玉佩戴在腰间,朝着韵聆殿走去。
朝凤宫中,皇后得知皇上又去了临华宫,她闭着眼苦笑着。
“皇上还是忘不了那个贱人!”
“梁元都死了三年了,他每年都会在今日去临华宫站一会,他不是痛恨梁家的人吗?为什么还放不下她!为什么!”
素娥连忙劝道:“娘娘就息怒,您现在怀着孩子,可不能动气,梁贵妃已经死了,您和一个死人置什么气,那不是吃力不讨好么。”
“你懂什么!皇上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可是后宫已经有这么多妃子。”
“那些人,皇上只是暂时被她们的皮囊所迷惑,又不是动了真情,所以本宫才能容忍她们的存在。”
“不是就还是有个苏嫔……皇上这会儿正在她那里。”
“皇上要真的动了情,就不会这么久对她不闻不问,什么百蝶舞,不过是她争夺宠爱的手段罢了。”
唐心柔在这点上看得透彻,那日在墨菊园提及百蝶舞的时候,苏青婉唯恐多说一句话。
从她的眼里也没看出她对皇上有多爱慕。
“别人看不出,本宫难道还瞧不出,爱一人的眼神可不是那样的,应该和梁元一样,说起皇上时满眼的星光,苏青婉手段高明,这是在和皇上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皇上他当局者迷。”
“那要不要戳穿了苏青婉?”
“暂时不用,等太子出生后,本宫有的是时间收拾她们。”
楚恒直到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才离开韵聆殿。
不过,他今晚并未召苏青婉侍寝,而是选了从未召过的妃子。
晚上,在季玄渊的那座别院中。
季玄渊手把手教她练剑。
“你是怎么将楚恒打发了的?”
苏青婉眸光一转:“我要是不打发他,你今晚会怎么做?”
“杀了他,带着你远走高飞。”
“你不是说他要是召我侍寝,你有办法应对吗?这就是你的办法。”
“这是我的想法,办法吗,到时候告诉你。”
说话间,身边的凤尾草被长剑削断一截。
季玄渊教她的是秋水剑法,每一剑起势都如水一般柔和,但在落剑时却同激浪般又快又猛。
“我明日就要搬去玉漱宫了,估摸着明日楚恒就会来玉漱宫找我,你准备好了吗?”
玉漱宫是她今日选的宫殿,毗邻惜花宫,与朝凤宫也比较近。
“这问题该我问你才对。”
“嗯?”
苏青婉察觉到他话里有话,甚至有点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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