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山剑宗的中年男子看着远处的一老三少,眼中充满了凝重,仅一个小的就如此深不可测,那个老的呢?
想到这,中年男子不由暗自庆幸此事就此作罢,更加庆幸他们留了个假名字。
虽然让他感觉自己智商受到了侮辱,但好歹事后为撑颜面寻其报仇也不会再招惹到这几人的头上了。
风缙一行人在车坊处租了一辆驴车,在隆山剑宗和江边渡口处来往众人的注视下扬长而去。
“啧啧,刚才那个小兄弟,真乃豪杰呀,一个人打的这隆山剑宗一群人不敢吭声,折了颜面受了伤不说,还只能硬着头皮吃下这个闷亏。”渡口一处茶亭的小厮低声笑到。
他旁边的几位驻足歇息的白衣女子闻言皆是掩面轻笑,其中一位年纪略大的少女看着风缙一行人消失的方向嘴角一勾道:
“这两个小公子倒是个妙人,一口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然后一个叫李青叶一个叫李树根,还师承羿江散人,羿江这么大,散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
她身旁的一个少女闻言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个长的比姑娘还美丽的少年好坏,他自己叫李青叶,随口给那个强大的少年取了个李树根的名。
行走江湖,谁家报名号都是威武不凡朗朗上口,他倒好,张嘴就来,分明就是把隆山剑宗的人当傻子糊弄嘛。”茶亭歇息的众人听到此言,皆是阵阵嗤笑。
这一幕也发生在江边渡口其他地方,刚才的事情整个渡口来往的众人都是看到了的。隆山剑宗之人皆是脸面无光,抬起那个依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青袍少年,匆匆租了几辆驴车便走了。
再说风缙一行人,如今乘坐驴车行驶在驰道上,离开了羿江之后,风缙和风某就开始活跃了起来,再不复之前霜打茄子似的虚弱样子。
梦一天坐在马车上,回想到刚才渡口的一幕,饶有兴致的向风某问道:“树根老哥,你刚才持剑做棍,力劈华山的那一式叫什么呀,得练多长时间才能到你那种境界呀。
太强了,明明砸在他的脊柱上,凭那将其砸出七八丈开外的力道,就算不死也至少粉碎性骨裂吧,怎么的就一点事都没有了呢?”
风某闻言先是恶狠狠地瞪了风缙一眼,随后黑着个脸不耐烦地回道:“什么力劈华山?那不是招式,就是简单地以点做面,用的是真气之力,和技巧关系不是很大。
以你修行九年才筑龙桥的进境来说,大概在练个二三十年年就能施展了。”
梦一天一愣,苦瓜着脸道:“需要二三十年?两三天不行吗......树根老哥,其实我感觉我天赋还算不错的,只是铁衣门不适合我而已。”
风某闻言白了他一眼,嗤笑道:“听你所说你们那个铁衣门并非小门小户,你身为内门弟子,应该有相当一部分的资源了,至少比出身草莽一路跌跌撞撞自己修行的人好多了吧。
你这进境,即便是和草莽中人相比也不算快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梦一天一本正经的说道:“树根老哥,其实我觉得吧,出身草莽并非坏事呀。你想啊,宗门子弟通常都是一个师傅教好几个徒弟,甚至实力强大的座下弟子几十个上百个。
而出身草莽去拜个师傅呢,就算其能力有限,但重在徒弟少精力专一呀,一对二三甚至一对一的教导,那进步,岂能不比宗门子弟更快嘛。”
此言一出,不止风某和风缙笑了,一旁闭目养神的梦老都笑了,梦老睁开半只眼,一脸鄙视的看着梦一天,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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