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剑客的异样,法海诵了一声佛号笑问道。
“不敢瞒前辈,燕某方才见那位蔡姓书生面相有异,临时起心便给他们算了一卦,不知是不是某家才疏学浅,这卦象……似乎并非吉兆啊。”
燕赤霞有些迟疑着回复道。
任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明面上宁采臣居于其中,私底下还有他们四人一路同行,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贫僧同样隐隐有所预感,可一时间也想不通缘由何在,姑且随机应变吧。”
法海皱了皱眉头,他本来单单是想运起天眼通,观众人气运,未料却是发觉人人身上蒙了一层薄薄的血光。
“得提醒老岳和群主一声,让他们提高警惕,别在关键时候出什么岔子。”
沉思片刻,法海最终还是决定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毕竟在他们的计划里,宁采臣此番秋闱可谓是意义重大。
儒道是治国齐家之术,通读经典不过知,治世济民方为行,唯有将所学付诸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途径。
宁采臣要想将儒道发扬,使万民辩证心意,却是少不了入朝走一遭。
就这样,两伙人一前一后,走走停停,终于在第五日看见府城厚重高耸的城关。
本以为总算能松一口气,缓缓近来几日的劳累,谁料才进城门,便兀然间出了乱子。
前几个书生都好端端交过路引,进了府城,偏偏在宁采臣递交的时候,出了偏差。
但见为首的那名门将反复将那张路引放眼前翻看,随后轻声向身边一员官兵喃喃吩咐了几句,待其走后,陡然一声暴喝:
“大胆宁采臣,私借神名,密谋不轨,你的事已经发了,还不束手就擒?!”
言罢,手下两个裨将气势汹汹已然提着环刀上前,一言不合就要将他拿下。
“等等,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宁兄是我们郭北县的读书典范,为人清正,怎么可能是那等无君无父的不轨之徒,大人是不是看错了?”
还是那位与宁采臣交好的书生站出来仗义执言。
“看错?我看尔等皆是那贼子的同党,诸将听令,还不快快将其拿下!”
声如洪钟,那员将领的意思,竟是要将此行十数名学子纷纷捉拿。
“你敢,我们都是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能见官不拜,刑不加身,你不过小小门将,也敢冒世之不韪?”
却是有脾气暴躁的已经骤然上前与之争论。
自前朝以来世人以读书显贵,武将在文臣面前根本翻不出什么浪花,因而便是一小小秀才也敢在武官面前大声喝问。
片刻出神,宁采臣一时阻拦不及。
“你问某?”
那员武将面上显出诡异的笑容。
“若是往日,我自然不敢叨扰你们这些未来的进士举人,可这次你们摊上的可是蛊惑愚民的谋逆大事,国师亲自从陛下那里讨来的圣旨,与我等便宜行事之权。”
“现在,还有人向我质疑吗?”
说罢,竟是猛地一刀朝先前出言那位书生枭首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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