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玲珑顺便向大伙儿介绍,说侬语和苏瑾僩是自己在霖国的朋友,功夫不在话下,更是信得过的人选,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前,就让他们先顶着护卫之职。
顺理成章,光明正大。
两人带着那兵士走开一会儿,姜玲珑又趁着等人的空档向张启明询问了城中士兵哨营等的情况,向陈恪问了公塾的进展。张启明带着射声校尉前来,正是想要向姜玲珑要个赏赐。
“邝校尉建营有功,解决了咱们谷悍这么久以来的骁射之短,微臣厚着脸皮,想向城主讨个赏。”张启明快人快语,直截了当。
“既是都尉讲的,那本宫自然不好拂了你的面子。”姜玲珑朝着邝毓温言,“邝校尉想要什么赏赐?”
邝毓恭敬施礼,不慌着开口,而是先谢过张启明,再向殿上司峥与姜玲珑浅言,“末将但愿城主玉体安康,小殿下平安降生,便是最大的奖赏了。”
司峥忍不住撇了撇嘴。
姜玲珑倒是耐着性子,向着邝毓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校尉可有后悔?”
“何事有悔?”
“为了请动大将军来霖王宫救我,而弃了郡马爷身份。”
“……”
邝毓未曾想她这般直接,没来得及回答,身边皆是哗然。摄政王妃,洛河都尉与副都尉,看他的眼神都微妙起来。
“诸位,”姜玲珑浅笑,像是没见到旁人惊讶的模样,向大家介绍,“这是我前夫。我肚里孩儿的父亲。”说完顿了顿,这才理所当然地讲,“协理洛河本是应份,还望都尉大人和陈老多多担待。”
几人还未开口,外面苏瑾僩他们回来了。
那兵士一如往常,爽朗开口,声如洪钟,“瞧过了,都是生面,但夜行衣的衣料是上乘的墨锦缎子,大都是王都布坊才有。摄政王家二世子一定也有类似布料,咱们暗卫也会用,夜里行动,破风声小,料子又韧,不易钩坏留下痕迹。那豹形的纹身倒真是没见过,但纹身刻于不好立刻辨认的后腰,不像是私兵用作平日辨人用的。倒像是暗卫这般,死了之后方便同宗认尸,好给个牌位。”
豢养私兵是死罪,但养些暗卫在谷悍的贵族之间倒是无伤大雅之事。
“洛河娘娘,”兵士在牢里和人说惯了,一时脱口而出,喊完人才发现口误了,有些羞赧地挠挠头憨笑一声,才改过口来,“城主大人。调动暗卫也需令符。向我们宫中暗卫,除了王上外,需要野郎官出示猞猁印也会听命。若是您与王上有怀疑的人选,倒不妨去都城深入查看,大概能有发现。”
姜玲珑听着在理。便问司峥意见,“无事宫外有铁骑的虎门队守着,不容易避人耳目地入内。让他去晋绥协助野郎官调查,如何?”
司峥看不出有何不妥,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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