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看。
“邝大人深藏不露啊。”她刚睡醒,嗓子未开,带出些酥酥绵绵的腔调,被邝毓单臂捞了起来。
姜玲珑笑意盈盈,“你功夫究竟多好?能不能当武林盟主的?”
邝毓松了口气,原来说的是他的功夫。
“盟主谈不上,毕竟点穴之类的我也不会。”他笑答,接过橙月端来的面盆,绞了面巾给她擦脸。
“我睡多久了?”她觉得自己此刻肯定面有油光。
“不多不多,一日一夜。”
“嗐!你怎么不喊我!程候理已经走了吗?”她急得赶忙下地,“其他人呢?我外祖父呢?”转去朝橙月求助,“橙月赶快,我要沐浴更衣!”
橙月偷笑,应是准备去了。
“峥儿呢,芙蕖将他带回来了吗?”她一边找着搭配自己的衣裙发簪,一边问身后邝毓。仿佛方才温存和初醒时见着他的心动,都不曾有过似的。
“梁以安要我们去霖羡接平王和初晨。”邝毓从身后环住她,低头埋在她的颈间。
“他又要耍什么花招。”姜玲珑蹙眉低语。
“你病了吗?”邝毓抵着她脖颈,觉得她体温有些微微地发烫,便将她转来对着自己好仔细查看。
一张红扑扑的脸正倔强地望他,嘴里小声骂骂咧咧,“你干什么!”
邝毓一怔。
他记得以前他也问过姜玲珑这样的话。
那时是以一种得逞,舒畅,欢心,故意逗弄的情绪,问的她。
“我刚才没说旁的胡话吧?”邝毓软了嗓子,声音一沉,愈发磁性。
“我们,刚才,是在谈论正事吧?”他问得正经,可语气里却有一丝被掩藏得很好的局促。
“你真的,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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