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邝毓休妻的事情没有传扬出去。
一来是见弥的功劳,二则当初逼宫,让梁雁染落马也是王族的丑闻,梁以安虽将事由昭告天下,但也隐去了很多细节,以免百姓将梁家的事当笑话看,到时候街头巷尾地议论。
“官家的铺子就在客栈前边一条街,官记粮铺,城中是最大的一家,城西和城北还有两家,店面小一点,但卖得东西一样。只是城中这家还卖官盐。”
官家卖官盐,听起来好像这盐就是他们官家出产的一样。
“咱们客栈里的粮油米面和盐都是向城中那家定的,离得近,他们定期给送来,很方便。”说话的是施夫人。
看样子,后厨采买是夫人负责,施掌柜主要是负责客栈前厅的待客和送迎客。
“内子性子直,管着内厨正好。”施有为向姜玲珑解释。
“对,我讲话比较直,有时候得罪客人,待在内厨管管伙夫和下人正好。”施夫人也是笑眯眯地跟着他的话说。
两人轻轻倚在一起,正好是旁人见了不觉得腻歪,而夫妻俩一转头就几乎能鼻息相闻的距离。
恰到好处。
姜玲珑便请两人坐下,将她路过驿站,看见一对等着女儿的老夫妇的事情同他们讲了一些。
说完两人唏嘘。正好邝毓带着司晃下楼就听见施有为感叹着,替两位老人惋惜。
“这事儿几乎城里人都知道,但是爱莫能助助呀。
最近倒是没怎么听说山匪的事了,前段时间,也就上个月?听说他们还掳了一批女子。”施有为摇头,心里不忍,“东南面那里我们寻常是不会去的,山匪经常就在那边出没。好在我们生得是个儿子,不然也整天提心吊胆的。”
“我们圣青也是,听说这事难过很久,还偷偷跑去城郊,跟邱先生一起去过山里。被人乱棍打出来,回家躺了好几天。邱先生人善,再不肯让他帮忙一同寻女。”施夫人感慨,倒不像有多心疼儿子被打,反而是操心邱老先生一家。
姜玲珑面露疑惑。邝毓将司晃抱坐在凳上,再替姜玲珑斟了半杯茶,放去她手里。施有为见了忙提了茶壶,替邝毓斟茶。
“哦,是这样,”见姜玲珑疑惑,施夫人道,“邱先生是圣青的私塾先生,从小教他,这孩子考得进士的时候第一个告诉的就是邱先生。连我们俩都是他拜谢过先生之后,回来才知道的。邱姑娘我们也熟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城南有条孤儿胡同,她时常去帮着照顾孩子给孩子们教书,这些城里人几乎都知道,人美心善,活菩萨一样。唉。”
“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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