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打完招呼后贝希摩斯就沉默了下来,两个人面面相觑。
颜挽无法察觉到他身上的情绪,大约又是与北一般修行了精神上的术亦或者佩戴有这方面防护的道具。
如现在这般相对,她只觉得对面人沉默的就是一只黑夜里的蝙蝠,阴郁中透出蛰伏的虎视眈眈。
“也许我可以坐下?”颜挽侧头打量餐桌,洁白的餐布上是崭新的器具,但只备了两份。
贝希摩斯与颜挽的。
“请坐。”他言简意赅的回答。
准备的食物并没有照顾到颜挽的胃口,仅只二人的用餐环境也让她不适,杯碟轻碰的叮当声都如同鼓擂般响。
贝希摩斯并没有想要开口的意图,颜挽也不想过分殷切。
一切在沉闷中结束。
看起来像是仆人的恶魔收起用餐后的残骸,贝希摩斯将折起的袖子放下,矜持的开口道:“你现在随我去见父亲。”
“巴风特先生缓和好了,可以接受我的治疗了?”
颜挽视线在贝希摩斯那整理袖子的手上一触而过,他骨节分明的手能看到青色的血管,而小指正优雅的翘起。
并不违和,但颜挽还是下意识稍微多放了点注意力在其上。
“父亲尚未能接受治疗,仅只带你去远望一眼,让你先行整理治疗方案。”
贝希摩斯似注意到颜挽的视线,翘起的小指不动声色的缩了回去,握成拳,紧紧的拢在一起。
“好的。”
先去看看情况有个底也行。
颜挽顺从的答应了,贝希摩斯满意的颔首,站起身来:“随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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