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一阵火力压制,看到天龙、地虎、中豹、唐诗、宋词无法还击,便纷纷端枪围来。有的小鬼子还滴着口水,叫嚣道:“呵呵,花姑娘,花姑娘,花姑娘……”
就在此时,小狮子奉命从上海赶回来,恰好赶到这附近,听得枪声大作,便赶紧停车于山边,从后备箱里,取出一门掷弹筒,拿着望远镜,看到了天龙、地虎、中豹、唐诗、宋词在小鬼子血战,便放下望远镜,又搬出一箱炮弹。
他一手拎着一门掷弹筒,一手挟着一箱炮弹,跑步前进,看看距离小鬼子不到两米远,便停下脚步,蹲下身子,放下掷弹筒和炮弹,竖起拇指,瞄瞄小鬼子,就向鬼子开炮。
哐!轰!啊啊啊啊啊!
鬼子被炸血肉横飞,骨雨四洒。
小狮子吼道:“小鬼子,你姥姥的,先别跑,再来!”
他竖起拇指,瞄瞄哪里的小鬼子兵力更为集中些,便移移掷弹筒,又往炮弹里装弹。
轰!啊啊啊啊!
鬼子的几挺机枪被炸碎了,几名鬼子机枪手也被炸碎了。天龙、地虎、中豹趁机端着MP35,开枪扫射,从树杆后、巨石后、小土丘上闪身而出。突突突!突突突突!啊啊啊!
鬼子纷纷中弹而倒,惨叫而亡。剩下的小鬼子赶紧端枪跑开,连蓬布大车也不要了。哈哈哈哈!天龙、地虎、中豹爽朗大笑起来,甚是得意。小狮子把炮弹、掷弹筒收拾好,放进轿车的后备箱里,又更换上小鬼子军衣,握着军刀,走过来。哈哈哈哈!众人见状,又大笑起来。
唐诗、宋词也收枪别在纤腰间,走过来。
唐诗激动地问:“小白脸呢?”
小狮子收起笑容,恭恭敬敬地回答:“回夫人,咱哥留在上海,已经将炸伪钞机的图片和新闻刊载出去了,上海的法租界和公共租界的媒体全部转载,估计几天之后,全国的媒体都会转载了。这下子,口水也能把小鬼子淹死。咱哥暂时留在上海,他估算到南木云子可能会从这些新闻的发源地上海查起,所以,咱哥不能走,得留在上海,以证明他一直在上海,没到津门给小鬼子添乱。哦,我还带了几份报纸过来,这两天,咱们想法把报纸送给津门的一些正义媒体,也顺便送给南木云子几份,气气她。”
好计策!
妙计啊!
哈哈哈哈……
众人拍手叫好,又欢快地大笑起来。
继而,他们到涧水里洗脸,又更换上小鬼子的军衣,收拾枪枝弹药,驾车绕道返回天津,继续配合李华的潜伏,择机支持徐州会战。
春风送暖,花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
斧头帮帮主陆安山的侄子陆家仁带队到海河畔寻找韩胜、袁雄的尸体,识以为这两位死者真是斧头帮弟子。结果,他们中了南木云子的埋伏,又被木井浩二、谷夫凡子、井田深水三股鬼子合围,伤亡数十人。
以此,南木云子也确认了斧头帮到陆军医院暗杀“川田古浚”的事实,暂时的解除了对“川田古浚”的怀疑,秘密的将“川田古浚”转入海军医院治疗,也把由岛大里从大牢里释放出来。但是,此事没完。
南木云子、酒井久香在南木云子的办公室里秘密会商,分析武夫次子之死的原因,究竟是怎么死的?
因为子弹击中了武夫次子的后脑勺。要么,当时有人前来看望“川田古浚”并在“川田古浚”的床头旁向武夫次子开枪。要么,就真是斧头帮的人,从窗口进来,向武夫次子开枪。其他鬼子都是后心中弹而死的。
酒井久香认为,很有可能,当时“川田古浚”拥有两把手枪,一把手枪是勃朗宁HP35,开枪之后,把这把手枪扔掉了。南木云子迷惑地说:“若然如此,武夫次子怎么会一点反应也没有呢?那具男尸究竟是何人?没查到此人的资料啊!当时,我们的人看到是这个男的携两个女的进入陆军医院来的,都是握勃朗宁手枪的。那两个女的,又会是谁?一男两女,胆子那么大,什么人物?抗战杀奸团的?”
酒井久香惊叫一声:“什么?嗯!有道理!我们的人看到的两男一女,都是年青人,颇似杀奸团的人。可如此一来,川田古浚就没任何嫌疑了。”南木云子起身走到窗口前,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烟,仰天吐了口烟圈,说道:“也许,我们本不该怀疑川田君呢?”
酒井久香又疑惑地说:“可川田君为何又一口咬定是斧头帮的人干的?”
南木云子点了点头,又深吸一口烟,吐了一个大烟圈,说道:“嗯!川田古浚还是可疑。就凭他一口咬定是斧头帮干的,他就可疑。哦,也不对。这样吧,酒井少佐,还是你亲自挂帅,带队潜伏到海军医院里。但是,别抓人,认真侦察情况,留意任何去看望川田古浚的人。”
酒井久香起身,又迟疑了一下,说道:“腾田净良刚下船就被人抓走了,到现在下落不明,会不会是那伙攻打海沽监狱的人干的?不然,他们怎么那么精准的找到伪钞厂的具体位置?”南木云子又吐了烟圈,苦恼地说道:“让井田深水调查腾田净良的下落。另外,密切监视由岛。”
“是!”酒井久香躬身应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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