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小道,树荫遮阳,骄阳透过树叶,印在了地面,金光灿灿。
若隐若现,清风拂面,一阵清凉,古道骏马漫步,马车缓缓而行。
“哑叔,前方可有溪水?”
车厢内,陆一鸣问道。
哑叔无言,陆一鸣一脸尴尬,哑叔若是能开口说话,能称呼其哑叔?
聂易骑马回转,来到马车旁,“子羽师叔,前方却有一条溪水流向山下聂家镇。”
陆一鸣顿时起劲,问道:“聂家镇,镇上之人以聂姓为主?”
聂易脱口而出:“回子羽师叔,聂家镇除了本府外,皆来自五湖四海,并非聂姓。”
陆一鸣尴尬了,心中想到:多此一问。
咳咳——
车厢内,太上白咳嗽两声:“走吧!在废话,还吃不吃午饭了?”
陆一鸣不在废话,聂易头前带路,驾——
驾驾——
其余三位外门弟子,一言不发,好似哑叔一般。
哑叔愣住片刻,赶着马车前行。
溪水而过,古道直视山下不远处,坐落于此的镇子,便是聂家镇。
聂家镇,百姓并未姓聂,此镇以聂姓为尊,却独此一家聂姓者。
聂易拽停骏马,开口一言:“师叔,太上师祖,前方直往便是本府。”
陆一鸣“嗯”了一声,“好,走吧!”
马队直奔聂府,聂易骑马先行,前往聂府报信。
聂家镇,一条直道,两旁商铺一一紧排。
各式各样的商铺,开着大门,来往熙熙攘攘的百姓,多看了马队两眼。
聂府,坐落聂家镇,中间位置,十分繁华之地,前院独栋商铺,乃聂府开设客栈、酒楼两家。
独栋商铺一旁,青砖古道一条,白墙通往尽头,左转府门前,两头狮子雄姿而立。
石狮之威,一看便知大富人家。
聂府门前两门卫看守,见马车前来,急忙相问,“可是家少之师叔,师兄弟否?”其中一人,丧气问道。
陆一鸣从车厢而出,见聂府门前白布连着屋檐,眉头苦皱,问了一句:“府中……”
话音未落,府中壮硕打手,将聂易轰出门来,门卫不敢言语。
太上白脸露黑线,并未愤怒,陆一鸣墨邪在手,眉头紧锁,扶住被府中打手赶出来的聂易。
只见聂易心如死灰,一脸丧气悲悯,嚎啕大哭。
呜——
呜呜——
聂易身为男儿,如此哭泣,让陆一鸣不解,此时府中一妇人走去。
“老爷丧命,都是你这贱货相克,早就告诉过你,入了观云门,就别回来了,怎么?如今老爷死了,你还想克我不成。”
花言巧语,不成文章,陆一鸣不悦,一闪而过,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啪两声。
妇人捂脸,府中皆是白布披身之人,哭泣着,并无人管聂易死活。
陆一鸣出手教训了妇人,众人纷纷涌来,“灾星。”
“贱种,还敢回来!”
众人你一言,他一语,如此辱骂聂易,聂易无动于衷,拍了拍观云门外门弟子衣衫。
双眼低沉,看了陆一鸣一眼,“师叔,让你们见笑了,我……”
在众人辱骂声中,聂易跪地,朝灵堂叩首,三叩首后,起身准备离去。
陆一鸣拽住聂易,“身为观云门弟子,如此羸弱,师叔在此,我看聂府谁敢放肆。”
妇人身旁中年男子,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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