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荣王眸中阴气寒寒,嘴角微微一扬,猛然间他高抬右腿对着康王右脸劈去,幸得康王身边的大臣中有一身手不凡的武官,反应迅捷忙拉开康王,荣王只扫到康王的前额。
大臣们一拥而上,及时将俩人拉开。亦有人将此事报于寝殿中的萧远卿,萧远卿怒不可遏,忙令侍卫将俩人带至面前。
“你们大哥尸骨未寒,你们就开打了?到底怎么回事?”萧远卿厉声质问道。
一旁的内监忙向皇上讲述经过。
“读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萧远卿怒拍御案。“好呀,一个敢辱亲弟的外家,一个敢踢亲哥的脸。”
萧远卿带着怒气走下御座,走至两子面前,扬起手先给了康王一巴掌,康王忙捂脸求饶,又举手再打荣王,荣王也不敢躲,打得结结实实。
“你们俩个若有弘儿一半省心,朕亦心满意足了。”萧远卿目光严厉,声带怒气。
俩王惶恐伏首,康王先道:“儿臣绝无辱谤惠妃娘家之意,只是就事论事。”
萧远卿转身看向康王:“你当朕老了,老得老眼昏花、神志不清了不成?你母妃先是有意告诉朕楚儿钱财来源不明,今天你又引他暴怒,这些个娘们争宠的玩意也要糊弄我来?你的好母亲教你的下作手段你也学?你吃肉吃多了傻了吗?”
“不是的,这些事和母妃何关呀?”康王忙辩解道。
萧远卿不听他辩解传令道:“康王行事不端,殿前失仪,降为郡王,令其禁足王府半年。”
康王听完爬至皇上脚前,磕头不止,“儿臣错了,饶了儿臣吧。”
“康王母妃淑贵妃,教子无方,不宜再为一宫主位,降为选侍,移居偏宫。”萧远卿冷冷说道。
康王听完错愕不已,立即失声痛哭。荣王亦是惊讶不已,今天虽错也不至于处罚得如此之重。
萧远卿又走向荣王,荣王后背发紧,整个人似乎如雕木一般僵硬。他大气不敢出,也不知父亲会如何处置他,毕竟是他先动手。
萧远卿双手一把捧住荣王的脸,满脸怒容,“堂堂一国皇子和低贱的商贾行为过密,虽是你亲舅也不行知道吗!
要不就是整日闲懒庸散,不思进取,我看你是需个凉快的地方好好想想国家供养你这些年,你到底配配这些荣华富贵。”萧远卿猛的松手,荣王后仰坐于地上。
“你给我滚到长宁厉太子读书处去,非传召不得还京。”
荣王惶恐不安地忙爬起谢恩,虽说被贬出京但是至少爵位没变。
“不许带妻妾,不许带仆从,拨调五百禁军看着他,只许带必要之物,明早就去。”萧远卿依然冷言厉色。
“谢父皇隆恩!”
长宁离京城近百里,因被群山环绕,冷气进来不易消散变成了环京最冷的地方。厉太子是开国皇帝的长子,因为父子不睦,被废了太子位囚于此读书。而荣王父子一系便是其后裔,世事难料,谁想百多年后厉太子之后能登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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