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衡连连摇头,一副不可思议地表情,“你确实是呆傻了。”
徐莱摇头晃脑悄悄跟在荣王身后也来到河边,他蹑手蹑脚来到荣王身后看着他擦洗自己盔甲上的血污,突然想抬起一脚踢他入河,可一想这样做好像不太好,心中想着“别用脚,毕竟是王爷,用手吧。”
徐莱躬下身来伸出手,就在此时荣王正好回身,二人相视一瞬间,均呆楞一下,萧楚发现徐莱不怀好意,顿觉不秒。
徐莱咧嘴坏笑,抓住时机就要推,荣王下意识顺手抓住徐莱的手,俩人都失去平衡一起摔下河去。
这一切看得景衡目瞪口呆,心想着:“十岁时干的事,今天他们是玩的哪一出呢?”
河水不深,俩人钻出水面,荣王带着怒气两只手将徐莱又按入河中。徐莱挣扎着重新探出头,脸上还带着傻笑。
景衡这时才回过神,伸手去拉俩人。“殿下!”
荣王抓住景衡的手被拉上岸,景衡又去拉徐莱,俩人都湿透了,还沾了一身的泥,狼狈不堪。
在水中扑腾半天的俩人大口喘着气,躺倒在岸边的绿地上。荣王突然坐起身,“我衣服里进东西了,活的?”吓得旁边的俩人马上连滚带爬赶过来,景衡开始帮解盔甲,徐莱一急之下直接上手从荣王后颈处伸手进去抓,荣王叫喊着:“这里,再往左点。”最后徐莱终于抓住点什么,掏出来一看一条不及拇指大小的银色小鱼。
“我还以为什么呢?一条小鱼,吓死我了。”徐莱手里握着那鱼道。
荣王一把抢过那鱼使劲扔回河中,“你是不就欠我把你丢柴房里饿几天!”
“别!别!闹着玩的,您哪能为这点小事就罚我。您不会的。”
景衡为帮徐莱解围急忙说道:“殿下都湿透了,去换衣服吧。”景衡低下头坏笑道:“您可以惩罚他帮您洗澡。”
徐莱立刻瞪向景衡,挤着眼嘴里嘟囔着。荣王道:“拉倒吧,他不配。”
徐莱听完稍稍松口气,“殿下我先告辞了,去洗去喽!”徐莱三步并两步窜回卧房去了。
京城的夏到处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早已过了青山如黛,桃花浮水之时,那个人却爽约未归。笑妍也知皇帝不下旨,他是无法回京的。
转眼到了太子周年祭期,萧楚只能在望咸宫遥祭大哥弘。而京中皇亲国戚则到太子陵寝为祭,康王萧毅作为皇帝次子为主祭人,众王亦包括自己叔辈的几位亲王也要跟在这位郡王的身后,可谓出尽风头。
三驸马四驸马又是多日未见,当然得了空就在一起交头接耳一顿胡吣。
“今天老二心里都要乐翻了,虽说是他大哥的祭礼,表面不敢露喜。这不就是他要的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端王都要气死了,以前站太子身后就算了,太子毕竟算是半个君,这回站一个只是郡王的侄子后面,啧啧。”四驸马咂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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