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景衡嘴一咧,“爹呀!让我慢慢捋顺下,有点乱。木姑娘快变成林姑娘了。”
万鸿祎忙道:“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你也先不必说与别人。没有证据,再吓到她。万一不是呢?多不好!”
“好,好,我慢慢透些话来。”
“嗯嗯,你先回去吧,笑妍今天没事吧?”
“没事,她躲得可好了。”景衡才不会告诉她爹她妹妹被擒住,荣王又说得那些话呢。
一日,信国公拿来北境的地图,带这几个“小孩儿”推演战法。“这是北境的一条山谷,如果在北境我军与北齐的军队开战,很可能在此决战。如果双方都是十万左右的军队,怎么打?都说说你们的战法。”
反正是推演,几个人口如悬河,各抒己见。信国公让笑妍和木姑娘也说说看。笑妍蹙着眉说道:“这战斗得惨去了,到处是尸体,一个山谷里,跑都没地方跑,我不想说。这是你们的事。”
信国公也不强迫她,其他几人都讲完,信国公一一评价。
“景衡的战法会是最多人采用的,中规中矩,毫无新意,但是最保险,但是兵员损耗会非常大,基本用命填。
殿下的呢,真新奇,好想法。但是殿下没想过,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聪明,战术是灵活,但是军令如何及时传达,那时恐怕不好控制,一旦调节不灵,恐怕……
再说徐莱的,徐大人真是厉害。战法阴损狠毒,你把前军当活饵,但是却能保住全军最多人的命。但是,你有那么多愿意不要命的手下吗?他们会不会临场反水?你没算到人性。
我到最喜欢木姑娘的战法,加大纵深配置,加强翼侧掩护,作战中,又能主动出击,互相配合,有时作为将领真得不要命,亲领将士出击,做好为国捐躯的准备。能战死疆场,也是一种无上荣耀。”
木姑娘一脸骄傲,荣王笑盈盈地说道:“没想到我的贴身护卫还这样会打仗。”
“有些人真是天生将领的命,不服不行呀!”信国公说着。“木姑娘还能想起你的父亲的一些事嘛?有如此好的女儿,想必其父也不一般。”
“我父亲只是北境一贫苦人,靠着力气吃饭,他去世时我才四岁多,记不起来了。反正就是高大,大手大脚,少言寡语,他跟我娘都很少说话。不过打猎很厉害,逢了冬季,他进了山总能带回一些好东西。他身上有条长长的疤,说是被野兽伤的。”
“在哪里?伤在哪里?”万鸿祎急切地问道。
“在后背,别的都忘了。因为看见那疤痕,小时很害怕,才记得深刻。”
“那就对了,林将军后背就有条长疤。那是我们一起在对北齐对战,林将军为救一位友人被敌人的骑兵砍伤时留下的。”信国公激动不已,惊呆了众人。
“有些事要慢慢告诉你们,别声张别声张。”景衡忙解释道。
“木姑娘很可能是我昔日好友林敖之女,虽不能百分百确实,但是世上没这样多的巧合。”信国公望着木戒慈满脸慈爱,“到底留下个后人,也算让我欣慰些。”
“等等,我咋莫名奇怪来个爹。”木戒慈伸出左手一摆,退后几步,“咋回事?”
“一会景衡会告诉你的,但是以后还是不要声张,毕竟林将军最后一仗败了,让心怀不轨之人知道恐怕对木姑娘不利。”
景衡便将几日前父亲与他说的那些说与众人,听完几人一齐看向木戒慈,“我就说嘛?这样的天赋,必有个一样强悍的父母方能生出木姑娘来,果真是一名将军。”徐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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