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此才换来的不当驸马。再说不娶不代表我不能有女人不能生孩子。不拜堂便罢了。”徐莱说得轻松。
荣王不解问道:“当驸马就这样可怕?”
徐莱耐心解释道:“从小就见惯了父亲只爱母亲一人,我发誓长大也只娶一人,和她白首同老,不离不弃,每天腻歪在一起,花前月下,相拥相随。
娶个公主,行个房都得打报告,还不能随时厮混一处,那还有什么意思?你妹妹不是公主我倒是考虑下。”
荣王实在没忍心告诉徐莱华雯的计策,最近眼见他多了几分笑意,让他轻松快活一段日子吧,总比看他愁眉不展要好。
徐莱看着荣王,他满面春风,心情大好,一身梅红色满花暗纹锦袍,“我们王爷是有好事呀,很少见你穿这样颜色的长袍。”
“刚才找三叔下棋,偶然听的去往东宁国和亲的人选定好了。裕王的一个女儿,也算是宗室之女,身份够了,可能还会特封公主。”
“哦……,怪不得最近殿下没事就去下棋,原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呀,哪里去下棋,分明是帮着勤王殿下找合适人选,自然万笑妍就不用和亲去了。勤王看着慵懒糊涂,全宗室都没有比他精明的,他能猜不出你的心意?当然愿送你个人情。毕竟未来的君主要好生奉承不是?”
“我本来就和三叔合的来,好容易在园子里住得近,自然要多走动走动。”荣王笑意盈盈说着。
徐莱冷笑一声:“哼,好一个叔侄惺惺相惜之情。”
荣王端起身前的茶,闭目轻嗅,嘴角微微上扬,“好茶!”一副春风得意之姿。
在豫芳园住了将近一月,最近总有礼部官员往来毓澜堂,徐莱深知荣王大婚日期将近,不日可能就要回京。得了空一头扎进园子里,趁着百花还在花期,尽情游览一番。不觉间走至他想要荣王跳进与万笑妍私会的花圃前。
此处挨着太后宫室,本就是为太后而建,让她老人家一出院门便能揽尽群芳。徐莱抬眼望去满目翠翠碧障,群芳灼灼盈铺缀其间。风卷扬香清芬飘远,又有和阳暖旭于头顶,人在其中竟早已醉了几分。
徐莱摘下伸手可及的一朵小花,准备送给那个心中一股邪火的人。
今日荣王只穿着一身灰湖绿素袍,头戴饕餮纹路的玉冠,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坐在书房。
“送殿下一朵不知名的小花。”徐莱贱兮兮走来。
荣王懒懒伸出手接过来,急急地说道:“笨蛋,这花你都不认识。重瓣木槿花,你不认识?”
“木槿?我没见过这样的,应是园子的花匠新培育出来的吧?王爷这火气真大,人真是心情不好,衣服选得都暗了吧唧的。”
“你连木槿花都不认识还赖我骂你?”
“哎呦,我又不是卢士峰,本来对花花草草就不了解,分得清月季牡丹就不错了。”徐莱一脸诡笑。“您不也不认识试情花吗?”
荣王扯下木槿花瓣朝着徐莱扔去,徐莱迅捷躲过,说道:“那日别怪我出了那损招,都是万景衡那厮教我的。他说他对万笑妍用过,效果真的好。可惜我就被公主识破了。幸好万景衡骗她,要不掉那花里万笑妍就醒不过来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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