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人只见俩人先是一杯杯喝,本是拼酒最后成了互诉衷肠,后来俩人居然大笑不止,众人惊得面面相觑。一阵惊讶没过俩人居然和声唱起曲子来,
“真是喝多了!”仆从看着直摇头道。
语音刚落,一阵哭声传来。旁观者已经心慌,“一会别闹出事来,都开嚎哭了,怕是醉得不轻。”
一个不怕事的小仆从偷偷移到二人身边,居然被骂了回来,无奈众人只能继续看着两个醉鬼胡闹。
陶府来人将带来的食物分与林敖,“林将军,用一些吧,我们也不能饿着陪他们。”近两个时辰,林敖居然和陶府人熟识起来。
又是半个时辰,两个闹事精瘫倒在酒案之下,“行了,结束了。打扫‘战场’吧!”一个仆从调侃道。
“林将军,你们要去往哪里?坐我们的车吧?骑马带着孙将军似乎不方便。”
“我需找一处客栈,让他醒酒。”
“巧了,我们正要去客栈,也是为了给大爷醒酒。这副模样回府,就是找打了。”
林敖笑着叹气,心想这两个东西真是顽童一样。
至了客栈,把两个醉鬼安顿好,陶家仆从又找来个熟悉的郎中,给若枫看了看,生怕他醉死过去。陶家人还是友善的,见孙耀州只有林敖陪着,便也请郎中相看,熬了醒酒汤亦拿给孙耀州。
次日午后,两个醉鬼才渐渐醒来,但还是头疼欲裂,哼唧唧躺在床上叫唤。林敖看着孙耀州这般骂道:“看你还敢不要命的喝,死过去几回你就有记性了。”
孙耀州翻着白眼,“有记性,有记性了,再不这样喝了。姓陶的往死里灌我,他大爷的。”
“他怎么说是你灌的他呢?一丘之貉,一对让人操心的玩意。我出气透透气,满屋子的臭气。”说着林敖往外走去。
走过陶若枫房间时林敖却听见屋内有女人的抽泣声,他以为是若枫的红颜来探,遂摇头苦笑朝外继续走去。
这客栈楼下带个小院子,林敖闻够了孙耀州的酒气,忙深吸几口清新之气,伸伸胳膊,抬眼望远醒醒目。
院里有一棵大柳树,肃州的春比京城来的晚,三月了,柳树才抽了绿芽,林敖伸手掐下一支嫩芽,看着嫩绿的柳芽,顿有了思乡之情。
林敖家在南疆,那里四季如春,不象这里常刮北风,一年到有半年是冬季,冬季便都是灰蒙蒙的一片,难见一眼绿色。
前阵子家乡来了信,妹妹要出嫁了,林敖买了些东西托人带回去,信中父母也催促林敖尽早成婚。
林敖从幼时起受父辈影响开始习武练功,他比同龄孩子都要高大壮硕,父亲又让其拜名师求教,少年时乡里便齐颂林家有男,武艺非凡。
林敖也从那时起立志报效国家,光宗耀祖,他本可以留在皇帝身边为贴身侍卫,却自愿来北境驻守。来了这里,婚事自然一拖再拖,他自己也不急,想着男儿当先立业后成家,可父母远在南疆却是心急的。
林敖将那柳芽枝扔在树边,转身想回去找孙耀州。刚要抬脚,忽见客栈款款走出一女子来。那女子步态轻盈,身后跟着陶家老仆,林敖想一定是刚才哭泣的女子,忙躲到树后。老仆将那女子送上了车,林敖才敢走出来。野兽林敖也是不怕的,但一见女子身手便不知该放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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