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走到大门外的武时威,一脸媚笑地关上铁门,在铁门响起的一瞬间他的脸色骤变。
想到自己刚才受到的屈辱,他双手死死地抓住冰冷的铁杆。
“等着,等着,你们一定给我等着啊!”武时威咬牙切齿的低喃。
最后阴狠地看了一眼牢门,武时威掩饰住情绪,嘱咐人照顾好九叔,便转过身离开,并吩咐身边的人叫来自己的心腹。
武时威坐在大厅之内喝着茶,看着没有丝毫热气平静的茶面,武时威倾斜茶杯缓缓喝了一口,早已凉透的茶舒缓了他的心情。
“啪啪啪!啪啪啪!”
这时一阵急促走来的脚步声,传入寂静的大厅,武时威抬头看去,他的心腹正好推开门慌忙跑上前。
“队长,你叫我。”
“嗯!”武时威放下茶杯,清冷地应了一声,“我那表姨夫现在怎么样?”
听到武时威的问话,心腹的脸瞬间一变,犹犹豫豫的样子,像是在忌惮的什么。让大厅重新恢复了安静。
“说!”武时威失望地瞪了一眼自己的这位心腹,厉声喝道:“一个死人,你怕什么?哼!”
“是,是,是。”心腹被武时威突然的大声质问,吓了一跳,慌忙道:“任老爷天一亮就没了动静,被我们兄弟用铁链绑了起来。”
心腹看着突然威严的武时威,背地里伸出双手抓住自己,微微颤颤,不断发软的双腿。这倒不是因为害怕武时威,让他害怕的是任老爷,
他说话的声音也结结巴巴,磨磨唧唧用了几分钟才说完这一句话。
武时威听了心腹的话,一时间陷入了沉思,房间内只有武时威不断敲动桌面的声音。心腹也不敢开口搭话,紧张的站立与旁。
武时威想到了什么,胸膛中的心脏像被人抓住一样直接跳慢了一拍儿,脸色发紧的问道:“有没有兄弟受伤?”
“没有!昨夜兄弟逃的麻溜,一个都没有受伤。”心腹看到武时威的样子,说话之间哪敢迟疑,麻溜的丝毫没有结巴的样子。
武时威听得手下的话,本来还满意的点了点头,可想到自己是第一个带头儿逃的,恼羞成怒啪的一巴掌就拍了过去。
“记住那不叫逃,那叫战略性撤退。”
“是,是,是!战略性撤退。”
武时威听到心腹的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坐稳了凳子,松了口气。陷入了沉思。
前一天夜里,午夜时分,月隐星稀,天色漆黑,除了幽寂的凉风,只有森林中隐约传来的狼啸。
武时威正带着兄弟在镇子内辛苦的巡逻,自己正带着三个兄弟躲在一个棚子内打牌,他记得那一晚自己的牌运很好,把把赢。
可是一个意外打断了他的财运,并给他带来了晦气。也是这个晦气,差点要了他的命。
一个巡逻兵的闯入,打断了这场气氛融洽的牌局,告诉他一个不妙的消息。
有人夜闯他老丈人任老爷家的豪宅,并且放火烧了顶层。
把任婷婷看成老婆的武时威,看到老丈人有难,一阵欢天喜地。不对,应该是愁眉苦脸,火烧屁股,以十万火急的速度去拯救无辜的乡亲。
武时威当场就兴奋地就把牌一撂,留下一个人通知其他兄弟,自己拿出枪带着一队巡逻的兄弟,头也不回的,就往任家冲,生怕被抢了功劳。
赶到任家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到闯入任家的劫匪,只听到了任家内不断发出绝望的惨叫,还有怪物的嘶吼声。
而任家的仆人慌忙向外逃窜,他抓住一个人问清楚情况后,看着漆黑月光下燃着大火的任家,紧了紧枪,狠狠地咽了口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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