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他一步步的走到了院子中央,从身上摸出一把木工常用的刻刀,指着张九阳说道:“过来吧。”
张九阳一头雾水,这人疯疯癫癫的在说什么?难道还真要割了我的舌头不成?他本想问石城主这是什么意思,可他看到石敢当已经和众人回到了厅中。
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又看了看陈柏秋,这家伙也搞不懂眼前的状况。
木匠王叹了一口气,右脚猛的朝地上一蹬,身子瞬间来到了张九阳面前,他左手一把捏住了张九阳的嘴,张九阳竟然没有一丝反抗之力,眼睁睁的看着木匠王用右手中的刻刀割下了自己的舌头。
马邪听到了院子里一声奇怪的喊叫,而后听到陈柏秋大喊道:“石敢当,你怎么敢在朝廷命官面前滥用私刑!”
石敢当没有理会此人,因为唐飞槐早已走了出去,对着陈柏秋说道:“石城乃是城主封地,擅创城主府者仍由城主处置。今日我城主看在你兄长的面子上,就先收了这狂徒的舌头,若是再有人不按规矩来,收的可就不是舌头了。”
陈柏秋看着唐飞槐,说道:“你告诉石敢当,他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唐飞槐笑道:“多谢陈大人操心了,我们石城主也有一句话要我转告陈大人,抓人这种小事情,随便派个差人来知会府中执事就行了,我石城虽然是封地,但不是大晋国的法外之地,陈大人亲自来知会城主,是不是小题大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是陈大人在朝中当狗当惯了,不请示请示就不会做事了呢?”
那陈柏秋听闻此话,气的气血上涌,他和哥哥陈柏阳本是平民出身,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几十年方有如今地位,官场行事,免不了委曲求全,遵从上命。可今日竟然被一个门客奚落,实在是奇耻大辱。
“不报今日此仇,我陈柏秋誓不为人!”陈柏秋心中暗暗发誓,而后带着张九日离开。
说会大厅内,此时一片寂静,良久,慕寻风开口道:“看来吕麟一事牵扯甚大,今日陈柏秋分明是来试探城主,看看城主是否知道吕麟之事,没想到城主竟然如此回应,我想他回去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石敢当思索道:“我若同意他在城中搜人,以他们兄弟的势力,肯定很快就知道我已经将吕麟藏入了府中,还不如来个混不吝,先让他不敢行动。可这吕麟如果真是危害我晋国安危的要犯,我想我迟早会交出他的。”说着看了一眼马邪。
马邪听得糊涂:“这吕大哥不就是个镖头吗?怎么就成了要犯了?他犯了什么罪?”
旁边的南风白了一眼马邪:“要是吕大哥真是朝廷要犯,怎么会由陈柏秋来抓人呢?朝廷难道不会直接给城主发布旨意或者通牒吗?我看着陈大人今日来此,目的绝对不是找吕大哥。”
石敢当听得眼前一亮,说道:“这小妮子脑子倒是清楚,你给我讲讲这陈柏秋冒着得罪我的风险到我府中究竟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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