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新柏、李樊、李楠三人好奇地问:“三球,沾衣十八跌是什么功夫,很厉害吗?”
任浩秋耸耸肩膀:“我也不知道。”
“靠,不知道你瞎咋呼什么,我们还以为你知道呢?!”三人竖起中指强烈鄙视。
“切,也没人规定不知道就不能发表感慨啊。”任浩秋一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脸神功成功化解鄙视大法。
杨阔和关平也走了过来。杨阔问:“你练的沾衣十八跌,是太极沾衣十八跌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跟着网上视频胡乱练得。”风满楼挠了挠头,“怎么,太极拳里也有沾衣十八跌吗?”
他还真不知道太极拳里也有沾衣十八跌,因为系统里没写。
杨阔和关平互视一眼,杨阔道:“方便演练一下不,我想看看你练得是哪一路的沾衣十八跌。”
风满楼心说反正都被知道,演练就演练呗,都是朋友,也不怕的。
谁知刚动步就被白君集拦住了。
“满楼的手臂伤的不轻,未免伤上加伤,还是等他好了以后在演练吧。”
杨阔到把这茬儿给忘了,朝风满楼歉然一笑,“是我疏忽了,满楼,你先让君集给你疗伤吧,明后天演练也不迟。”
白社长还会疗伤?
风满楼等人觉得自己又发现了一个传武社的大秘密。
“呵呵,祖上走镖时难免有个磕磕碰碰、头疼脑热,有时在偏远水路一时间找不到大夫,就只能自己给自己医治,久而久之就总结出一套还算管用的土办法。”
白君集笑着解释一句,将风满楼带到一边坐下。
自己从椅子底下抽出一只药箱打开。
风满楼探头一看,发现箱子里全是旧时跌打大夫才会用的到东西。
狗皮膏药、银针、火罐,还有一瓶泡着不明骨头的药酒,棕橙色,塞着瓶塞依然飘出淡淡的酒香!
白君集问清楚风满楼疼痛的感觉,是刺痛还是钝痛,又上手捏了捏,便倒了点药酒在掌心大力揉搓起来。
力道之重,疼的风满楼龇牙咧嘴。
“嘶!社长,能不能轻点啊,我感觉我的骨头被你搓碎了!”
“不行的,我这不但是在散瘀,还是在舒筋活络,轻了不管用。”
“舒筋活络,怕不是分筋错骨吧?!疼疼疼!”
江共饮三人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关平道:“满楼,你把心放肚子里。
君集治疗跌打损伤的水平不输大医院的骨伤科主任,给他一揉一搓一烧一扎,保管你两天痊愈,不留半点后遗症!”
“啥玩意,还要一烧一扎,你们不是在逗我吧?!”风满楼大惊。
白君集坏笑一下,又倒了些药酒在掌心飞快搓开,跟着取出火机点燃。
“呼”得一轻声!
他的左手燃起橙红色的火焰。
只见他双掌并拢飞快朝两侧一拉,一条橙红火蛇在风满楼眼前一闪而逝。
风满楼只觉得一股热浪拍到自己脸上,睫毛都快烧着了,不及惊掉下巴,白君集的“火焰掌”已经重新再自己小臂上揉捏。
“厉害啊,简直像在看黄辉鸿!”任浩秋叫道!
“嗯,两者殊途同归,都是烧猪·毛散瘀大法。”杨阔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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