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我明白了,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而是因为你们心中只有傅清妍这个女儿。我有心,但你没心罢了。”
傅砀气得脸上的褶子都抖了抖:“反了反了!”
傅朝朝:“早就该反了,我能一直留在傅家给你们欺负,那是我太过善良,太好心。曾经的我已经死了,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怕!”
都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傅砀失去理智,拿着棍子当着所有人的面要打傅朝朝,咆哮着:“你滚!你给我滚出去,永远都不要回傅家!
傅家养你这么多年,要你做一点事情都推三阻四,你能有什么用?!”
傅朝朝往后退了一步,薄景深反而向前一步。
在处理傅家的事情中,薄景深并没有过多的插手,说到底,这是傅朝朝的家务事,他是一个外人。
但。
打嘴仗关打嘴仗,傅朝朝打人他不管,别人打傅朝朝就是不行。
薄景深把棍子拦了下来,白皙结实的手臂跟黑色的棍子成了个鲜明对比,似笑非笑道:
“傅先生,作为一个男人,动手打女人未免有失分度吧。”
傅砀挥舞着棍子,吼他:“我打我自己的女儿,关你什么事?”
薄景深看着体型并不是健壮型的,但抓住长棍愣是能纹丝不动。
他道:“打你女儿可以,打我老婆就不行。”
傅砀怔了怔,看了看傅朝朝又看了看薄景深,一切都明白了。
“原来你要户口本是因为勾搭上了别人啊,怪不得有勇气跟高瀚提出退婚,原来是攀上了别的男人!”
傅朝朝厌恶地看着他:“我的人生我做主,别把其他人想的跟你一样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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