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妈是过来人自是晓得什么缘故,她在尹氏耳边轻声嘀咕了一句,尹氏脸上立刻变色惊愕道:“小产!”她怔了一怔,竟提着裙摆就跑回自己的院子。
“娘子怕什么,她小产了不是正好!”奶妈又对其他人道:“还不快去照看娘子!”
尹氏和随从都走了,阿花将把表情痛苦的小蚕从地上扶起来一直把她送到床上,“娘子且忍着,我去长乐楼找人!”在她看来长乐楼的人比赵府的人更叫人信任。
阿花转身要走小蚕却一把将她拉住,微微的摇着头道:“不要去长乐楼,不然会出大乱子的,我以后在这里也待不下去了。你先去书房郎君找来,再去禀告老夫人。”
阿花应了一声正要走,小蚕又她他叫住,“记得跟老夫人说一声,你还要去告知我兄嫂。”
阿花不解的摇摇头,“奴婢不懂娘子的意思。”
“你只管照做就是,快去吧。”
“好吧!”阿花转身出了院子到书房把正在读书的赵匡义找来,顾及着赵普、欢哥儿两个外人也在,并没有说明缘由,只说小蚕有要事找他。
之后阿花又去找了杜氏,听阿花说了原委,杜氏愤怒就把茶碗摔了骂道:“尹氏害老身没了孙儿!”
杜氏忙叫人去找郎中,又让贺氏、耿氏先去照顾小蚕,自己则是揉着太阳穴哀声叹气。
阿花见状道:“老夫人若没其他的吩咐,奴婢就去通知小蚕娘子的兄嫂了!”
杜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蹭的站了起来,一把攥住阿花的手腕,道:“暂且别去,先治好了小蚕再说也不迟,老身头风犯了,你扶我去见小蚕。”
两人到了小蚕的住处,只见赵匡义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耿氏拿着一团染血的白布出来叹道:“确实是小产,怀着身子哪里禁得住拳脚,这尹氏平时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这般狠辣。”
赵匡义闻言恨恨的一跺脚,“这毒妇!我要休了她!”
他说着就要走,杜氏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是你自己没用,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等着。”
赵匡义气咻咻的一跺脚,背手面壁不再言语。
不久仆人已经把郎中请来了,是开封城里有名的妇科圣手,专门给流云街上官宦之家女子瞧病,郎中进到屋里给小蚕施了针便止住了疼痛。
见郎中从屋里出来,杜氏忙上前问道:“先生,病人现在如何了?”
郎中拱手道:“现下已是止住疼了,回头小人开好方子叫人把药送来,病人还年轻吃上几副药调理一下便没事了。”
杜氏点点头冲着耿氏打了个眼色,耿氏立刻拿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有劳先生了,这是诊金请先生收好。”
“哪里用得了这么多银钱!”
“剩下的请先生喝茶,嗯,还望先生在外严守口风。”
耿氏去送郎中,杜氏进到屋里只见小蚕靠着被子斜躺在床上,她不哭不闹只是面色苍白神情淡漠,赵匡义端着碗正在给她喂水,嘴里不停的好言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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