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不准如此说自己的姐姐!”陈译训道,近些日也是未有过多的惯着她,见着不对的自当说教一番才是。
“你!你又是凶瑶瑶!哼!不理你了!”话虽如此,却是未从陈译大腿上撤开,单单转了个面儿罢了,将自己的后脑勺现给他看,以示不满。
鸡骨白玉虽是寻见了,可当下怕是带不走了。
姜婧转身便欲离去时,却是被身后的杨泰初拉扯住了,握着她的手腕,朝她挪步而去,说道:“姑娘,再歇息下吧,如此快便离去是为何?”
“呵呵,小女……小女只是欲去屋头外凉快凉快罢了,并非是要离去。”话语之间亦是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中抽离而去。
这礼也赠了,房也进了,岂有让你离开的道理?
又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但见二人现下已是纠缠到了一块,似劝似求一般,说道:“姑娘,姑娘,莫要离开,莫要离开,姑娘可否看着我?”
又是贴近了几分,而下姜婧已是被杨泰初围在了桌案前,他的呼吸,或说是喘息,很是燥热,落在了姜婧的面颊之上,再瞧眼他那如饥似渴一般的神色,怕是动了歹意。
“郎君,你这是……啊……”话儿方才吐出,却是被杨泰初抓住了双手,几步紧逼之下,竟是将姜婧压在了桌案上。
身侧便是一摞摞先前所置出的锦盒,这会儿子却是因二人的推搡,七零八落地乱在了一旁。
“休要动我,你……啊……停手……”面对姜婧的话语,杨泰初却是置若罔闻,又是将她的双手越过了头顶,死死地摁在了桌案上,令她无法再做反抗。
“姑娘,姑娘,抱歉了。”只感觉胸口之上递来了一阵急促的喘息,还有几许的湿润。
但见杨泰初正埋头而下,女儿家的体香沁人心脾,点点滑嫩流于舌尖,已是在她的肌肤之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羞怒时的怨嚷声儿道出,还有她不断抵触着自己的动作,双手虽是无法动弹,可这身子却依旧扭动个不停,如此,反倒令杨泰初愈加兴奋了。
“住手……住手……”从启初的惊怒到此时的哀求,她经历了一生中最是煎熬的一刻。
哭腔伴着话语飘进了杨泰初的耳中,他终是停止了对姜婧的欺辱,手亦是松开了,不再束缚于她。
估摸着应是被惊到了吧,明明这会儿她便能起身逃离,却是依旧静躺在桌案上,双眼无神,宛如死尸。
身前的裙襟早是被掀开了,暴露在外的是那裹胸的心衣,还有一缕若隐若现的女儿家的私腻,若是再将裙衫解开,那便是露光了。
都讲淑家守贞如玉,即未被歹人所辱,但假若被其观见了小腹,那同失贞亦无两样了。
泪水淌眼角,滑过了耳畔,落在了案台上,点点滴滴倒是同屋外的绵薄细雨一般,虽见着泪了,却闻不到哭声儿。
单单心惊倒并无大碍,倘若心灰意冷,保不齐便要蹉跎许久了。
见着姜婧竟是安分了,虽很是纳闷为何会如此,方才还叫嚷个没完呢,眼下全是只哭步泣,同那戏场的假人一般,倒是便宜自己了。
杨泰初缓步上前,为姜婧轻拭无了面儿的点点泪花,而后将她抱起,置在了榻上。
要什么佳人芳心呀,鱼水之欢便是天,自古多少英雄豪杰死于牡丹花下呀,也不差自己这一个了。
边在心中掂量着,便是坐在了姜婧的身材,确是个美人呀,单单瞧着便是来了心火的。
当下便是伸手为姜婧退去身上的衣物,想想待会儿泥鳅入海时的场景,便是不住的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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