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出现过竹鼠啃竹林的事,田溪村人对付野生小动物那是一套一套的,装夹子,挖陷阱,很快逮到了竹林捣乱的坏分子,进了田溪村人的五脏庙。
治保主任马增久笑嘻嘻的说道:“村长,这事交给我,装狗牙套我最在行,只要耗叽叽敢来,我保准逮了给你下酒。”
“嗯!多装几个,给我布下天罗地网,这玩意儿祸害起竹子来可了不得,”余正常心痛的看了眼只剩半截的龟甲筝,背着手离开了。
“要是竹鼠那可老美味了,”马增久嘿嘿一笑,摩拳擦掌的回家整家伙事儿去了。
马增久可没吹牛,田溪村背靠深山老林,野兔,野鸡不少,擅长制作捕措陷阱的马增久每年要弄不少野兔孝敬马耀宗,没错,不是送给余正常,而是他的族公马耀宗。
马耀宗在田溪村威望比余正常要高,一来马家人多,马耀宗的辈分高,二来马耀宗是个赤脚郎中,虽说没证,可是医术确实有一套,村里人有个头痛脑热,都是向马耀宗那里讨两副草药,小毛病基本药到病除,马耀宗也不怎么收钱,一来二去,田溪村的家家户户,都欠着马耀宗的人情。
再有一点别人都不知道,马增久这个治保主任知道,他的这个族公那是个懂武术的练家子,小时候马增久亲眼见过,马耀宗一掌拍断过碗口粗的小树,马增久还曾缠着马耀宗教自己打拳。
马耀宗也没有拒绝,利利索索的教了马增久两年,两年后就不再教拳了,还特别叮嘱,马家拳术,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
马增久倒是挺满意田溪村的生活,他老婆能干,田里活家里活一人全包,马增久挂着个治保主任的职务,基本也是个闲差,他每天上山撵兔,下河摸鱼,过的还挺自在。
狗牙套是种常见的活套陷阱,只要猎物踩到套子,就会被当空吊起,越挣扎套得越紧,就像被猎狗死死咬住一样。
马增久忙活了大半天,在龟甲竹周围布下了二,三十个狗牙套,静待哪位调皮的小动物上套了。
第二天一早,准备收获野味的马增久傻眼了,又有一棵龟甲竹被啃了好大一块,看来这个田间野物品味很高,那么多竹子不啃,专啃高档货。
至于狗牙套,压根没一个触发的,这就有点挠头了,马增久是个有经验的家伙,他的狗牙套绝不是随意乱摆的,都是算准了路线,东西南北中皆有之,可事实胜于雄辩,套中空空如也不假呀!
得知马增久的陷阱计划失败,余正常脸一沉:“就知道你个马大个子不靠谱,算了,我自己来。”
“伯爷,你有什么高招呀?”文书余姚是余正常的亲侄女,笑眯眯的问道,长的还凑合,就是皮肤黑,去年刚嫁人。
“我去搬救兵,”余正常神秘的一笑。
很快,余正常的救兵到了,两条撵山犬,这是他从别的村借来的。
一顿好吃好喝,余正常就把撵山犬放到竹林里了,果然,撵山犬一到竹林里就兴奋异常,嗷嗷叫着来回嗅着。
狗是好狗,灵水撵山犬,可狗拿耗子,这不是多管闲事吗?很快余正常发现这招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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