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有些醉意了。
余秀兰小脸浮起两朵红云,大声嚷道:“现在我宣布,你俩都是我旗下的艺人了,田溪村的美好未来,我余秀兰一肩挑了。”
“骑谁?秀兰你太开放了,”刘延芹夹起盘中最后一块腊肉,塞进嘴里。
“呸,”余秀兰晃晃悠悠的走到刘延芹背后,搂着刘延芹圆润的肩膀:
“我发觉刘延芹你挺有幽默细胞的,对了,打小你作文就不错,以后你就是本公司的艺术总监了。”
“煎?腊肉再煎吗?我马上去,”刘延芹也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假装的,要不是马小丁拦着,余秀兰家的腊肉又得少一块。
余秀兰大气的一挥手:“小马驹子,你让她煎,告诉你,延芹,只要你跟我进城,用不了两月,你看见腊肉都得掉头走,走,我跟你一起取腊肉。”
“只要你不跟我抢马小丁,我就跟你干了,”
……
完了完了,广柑酒好喝易上头,余秀兰和刘延芹毕竟不是老酒鬼,哪里知道这酒的厉害,彻底喝大发了,一把推开马小丁,两人在厨房折腾上了。
“秀兰,是你在家吗?”
“刘延芹,让你到村长家借块腊肉,半天不回来,”
门外,赵梅和几个妇女嘻闹着往家走来,今天牌局顺,她大杀三方,几个老娘们儿输了钱,嚷着要喝赵梅家的广柑酒,赵梅欣然同意,喝酒,打牌,这就是冬日田溪村的主旋律,无论男女。
一帮娘子军推门一看,大吃一惊,醉薰薰的余秀兰和刘延芹坐在灶台边,呼呼大睡,憨态可掬。
“这两丫头,倒真是田溪村的种儿,”
“给她俩弄床上去,我们开始喝,”
……
屋后的小路上,马小丁跌跌撞撞,还好他酒量不错,没有喝趴下,要是被这帮妇女堵屋里,那非得被扒了裤子丢河里不可,田溪村女人的彪悍有目共睹。
“糟了,桌上是三副碗筷,”马小丁猛然想起,酒醒了大半,可这会儿也不敢回去了呀,算了,天塌下来,也等我睡醒了再说吧,实在是太困了。
第二天是大年二十九,各家开始拾掇年夜饭了,今年老马家最冷清,由于陈香菊手术没出院,马扬名去镇医院陪床去了,马耀宗一大早送完猪也急匆匆赶去送钱了,就留马小丁和马小杨两兄妹。
两人也没心情做吃的,中午下了两碗面条对付了一顿,看看天气,难的冬日暖阳,马小杨就弄了个凳子到院子写作业,马小丁坐在石碾子上想着昨晚的事,他估摸着赵梅肯定上门问罪。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赵梅跟余正常拉长着脸走进了马家院子,余秀兰在后面蹦蹦跳跳,还给马小丁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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