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湿了裤裆?”马小杨不解的问道。
“马,小,丁,这件事你给忘了它,再敢提一句,我就宰了你,把你一刀两断,大卸八块,千刀万剐……”余秀兰俏脸飞红,咬牙切齿的发出誓言。
“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马小丁总算聪明一次,知道转移话题了。
余秀兰恨恨的瞪了马小丁一眼,嚷道:
“本来想给你看点有意思的东西,现在本姑娘心情不好,不给你看了。”
气氛尴尬了,马小丁赶紧给妹妹递了个眼色。
“给我看呗!”马小杨心领神会。
余秀兰刚掏出手机来,院坝边上走来两个年轻人,是刚才马扬名口中刚刚有老人过世的后湾何家的人,应该是来请马家帮忙料理老人后事的。
现在虽说乡下也有丧事一条龙了,但红白喜事锁碎的事情多,还是要靠左邻右舍,亲朋好友一起来帮帮忙。
余秀兰眉头一皱,揣起手机拉着马小杨就往楼上去了,倒不是余秀兰不想去帮忙,而是田溪村的白事有个让人挺尴尬的风俗。
这个风俗就是哪家有人去世了,要请邻居亲友帮忙,就要主人家派人去别人家请,这也正常,关键是去到要请的那家人的屋里的时候,你得磕一圈转转头,那意思就是见人就拜,不管男女老幼,都得给人磕上一个头,以示诚心请人。
田溪村人管这叫“磕狗头”,意思是这种磕头不值钱,对面哪怕是个辈分比你低的人,你也得磕上一个。
对于余秀兰这种年轻女孩来讲,一个年龄比自己大的人扑通给你磕上一个头,那真是无比尴尬,所以田溪村的年轻女孩们遇到这种事,都会自动躲开一下。
过了一会儿,两匹老马都跟着何家的人离开了,雨越发的密集了,这种天时,做什么事都会倍感吃力。
马小丁晃悠悠的上来了,三人呆在马小杨的屋子里有些沉闷,田溪村的生活就是这样,总有些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风俗也好,人的性格也罢,老是与山外的世界,有些格格不入的样子。
“对了,秀兰姐,不是说有东西给我们看吗?”马小杨打破了沉闷。
看完了余秀兰播放的画面,马家兄妹也看到了何平立那古怪的笑容,可好像说明了什么事,又好像什么也说明不了。
“其实我有种奇怪的感觉,扶贫款被盗,石碑被砸,都不是那个通缉犯所为,小丁,你想想,那家伙穷途陌落的疯狂样子,他会去偷钱?更别提砸什么石碑了,”余秀兰说道。
“照秀兰你这么说,何主任极有可能是那把铁锤的主人,他就是我跟二妹那晚见到的黑影?只是,他带着铁锤去祠堂干嘛?砸石碑?砸祠堂?”马小丁不解的说道。
“那个黑影会是何主任吗?砸石碑跟祠堂?这没道理啊?何主任他脑子抽风了?”马小杨也疑惑不解,一脑袋问号。
“你准备干啥子?”马小丁问余秀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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