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月想了想,“也好,如果车上有花雨宫的长老之类的,也能够有所庇护。”
聂明月谨慎的先挣脱开了被向安紧握着的手,脚下一蹬便是朝着官道上踏空过去。
向安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刚刚握过聂明月的手,呆了一下,亦是朝官道破空而去。
面对管道上突然出现的二人,正在拉着马车奔驰的骏马,竟然没有被惊到,而是慢慢的守住了马蹄,停在了官道之上,饶是骏马训练有素,这一下子也是让原本齐齐整整的马蹄声有了些许的错乱,而这也惊动了车上的人。
“大胆!是谁敢逼停花雨宫的马车!”马车内的人,还未出车,盛气凌人的呵斥声便是从马车内传出。
向安看了看聂明月,便是对着马车内喊道,“太乙门向安,敢问车里面是花雨宫的道友吗?”
向安话音刚落,只见车内下来两名身穿上绣朵朵白云袍服的一男一女两位修士,男修士身形修长、清新俊逸,女修士身形娇小但清纯可人,不禁让向安眼前一亮。
“你是太乙门的高足?”男修士打量着“灰头土脸”的向安,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正是”聂明月从向安身后踏出一步,答应道,“敢问二位可是花雨宫门下?”
聂明月的出现让有些轻视的男修士耳目一新,“我乃花雨宫于宾,这位是我的师妹黄咛”男修士颇有礼数的自我介绍道,“敢问二位如何称呼?”
“聂明月”
聂明月正准备介绍向安时,感觉到于宾刚才的那一抹轻蔑的向安却是抢先一步,自报家门道,“太乙门,向安。”而且在说太乙门的时候,他着重讲太乙门三个字加重了一些。在太乙门几年,向安显然已经不是刚入修真江湖的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子。
聂明月没想到向安会抢先一步,原本想说的话一下子便是被向安噎了回去,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一直打量聂明月而没有说话的那位叫黄咛的女修士解围问道,“不知道二位拦下我二人马车有何贵干?”
“是这样的”向安踏前一步,再次站在了聂明月身前,“我二人是来贵宫送我们掌门的亲笔信给贵宫的云上真人,邀请贵宫到时参加五盟大会的。”
“五盟大会?”于宾顿了一下显然是知道五盟大会这个东胜神州百年一次的正道修真盛会。
“正是”向安尽量用不擅长的“官话”对答着。
“那我二人正准备回宫”黄咛一听是向安二人所来是为了比较重要的事,便是开口邀请道,“若是二位不嫌弃,可以坐我们的马车一起,也省却了破空的真气消耗。”
向安回头和聂明月对视了一眼,主动说道,“我二人在路上受到了不明黑衣人的袭击”向安隐去了无法尊者大墓的一段经历,“正准备先去旬阳城躲躲,二位的好意,还是算了吧。”
区吴山显然是花雨宫的地盘,“怎么可能?这方圆千里都是我花雨宫管辖,岂能有贼人袭击二位?”于宾不相信的说道。
“不然我二人岂能成如此狼狈模样?”向安随手把自己衣袖上粘着的一根茅草摘掉,带着火气的质问道,显然这般的追杀让他有点压不住火。
黄咛伸手拉了下于宾的衣袖,提议说道,“要不二位随我与于师兄先回宫内,宫内的长老如果知道二位遭袭击,必定会为二位查一个水落石出的。”
“那一老一少贼人修为颇高,特别是那年老的贼人一身修为更是通玄,若是路上截击该如何?”向安不放心的问道,“我看不如二位和我二人一下下山回旬阳城,待通知到我太乙门的长辈前来,护送我们一同上山吧。”
向安有对太乙门的自豪之情,自小在花雨宫长大的视花雨宫为家的于宾一听便是火气上窜,“我花雨宫的地盘还不需要太乙门的人来保护!只要那贼人胆敢现身,管叫他们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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