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花雨宫的队伍气氛一下子便是跌倒了低谷,整个车队都陷入了沉默,只有马车有时令人牙酸的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
向安靠在马车车架上,怔怔的看着远处渐渐稀疏的林子,两眼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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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正是太乙门议事的日子,众峰主、长老、排名靠前的弟子皆是各坐其位,讨论着太乙门上下大大小小的事情。
高台下,身穿花雨宫标志性云朵袍服的曲舜恭谨的立于台下,似乎正在等待着什么结果一般。
“朗朗天日之下,竟然发生了此等事情?!我看修真界真是该整顿整顿了!”辛琼听到向安和聂明月双双受了轻伤,顿时怒不可遏,张口就是要整顿修真界,正当她继续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余光一扫,正是看到坐在正位上的徐叔平似乎有话要说,这才住口,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不知贵门的云宫主对这事有何对策?”徐叔平的语气中听不出太大的语气波动。
“宫主言明要举全宫之力捉拿贼人”曲舜斟酌着自己的语句,“只不过现在与那两贼人接触最多的便是贵门的向安、聂明月两位道友,所以宫主想让贵门派一位修为高深、德高望重的长老走上一趟花雨宫,一来接回在宫内养伤的二位道友,二来也做个见证。”
“见证?什么见证?”还没等徐叔平张口,坐在辛琼斜对面的大川峰峰主简伯先出言问道。
“是这样的”曲舜略微躬身,“由于我宫的两名弟子都遭歹人毒手,现在唯一长时间接触过那两名黑衣人的只有太乙门的两位道友,所以宫主想亲自查问一下两名太乙门的道友,但独自查问的颇为不妥,所以还想请徐掌门委派一人,随我走上一趟花雨宫。”
曲舜一张口,徐叔平便是知道花雨宫打的是什么主意,他沉吟了一下,便是开口询问身侧的言伯平,“师兄,你看此事如何是好?”
言伯平本来听到向安受伤还有一些心悸,但是听闻只是轻伤而已,便是老神自在的端坐在那里,突然听到徐叔平询问自己,便是沉吟了一会儿,方才说道,“此举虽说合情合理,但要盘问我太乙门的弟子,我看还是先将二人带回来,由门内查问更为妥当。”
徐叔平点点头,言伯平此言正和他意,便是对着台下的曲舜说道,“虽说太乙门与花雨宫皆为正道宗门,但我太乙门的弟子还是在我太乙门查问更为妥当一些。”
曲舜似乎早就想到徐叔平会这么说,“宫主说,我花雨宫与太乙门世代交好,但此次兹事体大,而我花雨宫更是折损了两名优秀弟子,所以还是有劳徐掌门委派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走一趟花雨宫,共同查明此事才好。”
曲舜话音刚刚落下,辛琼便是站起来,不阴不阳的说道,“莫非贵宫是怕我太乙门弟子是与那黑人沆瀣一气故意截杀贵门弟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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