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确定真的没有了吗?每天通往旬阳城上我花雨宫的马车那么多”,云起拿起面前的白玉杯在桌上顿了一下,言辞激烈的质问道,“为什么歹人早不截杀、晚不截杀,偏偏一遇到你们俩人就造下如此惨案?!”
云起此话一出仿佛就像是在原本平静的水面上投下一颗巨大的石子一般,让原本表面上宾主尽欢的气氛一下子凝结到极点,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到了异常激动的云起身上。
但云上也没有像之前一样出口劝诫,而是叹了口气,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瞿峰倒是不慌不忙,面对云起的指责一直面无表情的他甚至嘴角还浮起了一丝微笑,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坐在他身边对这位太乙门历史上最年轻的峰主有所了解的韶永昌原本提着的心,此刻倒是放下了。
但云起的话让刚刚才放松一些的向安突然绷紧了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
“那云宫主的意思是我俩人故意引诱歹人杀害贵宫的弟子喽!”聂明月倒是面无惧色,直面云起。
“如若不是这样,你二人何必躲躲闪闪的呢?”云起仿佛要破罐子破摔一般,今天就要和太乙门撕破脸。
“那云宫主就说说,我二人哪里躲闪了?”
“你二人到底是怎么遇到歹人?又是如何逃脱的?为什么你二人只是轻伤,而我花雨宫却是折损了两名弟子?”云起似乎断定黑衣人是向安二人引来的一般,一直揪住不放。
“云宫主,我想刚才向安和明月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知道哪一点不合云宫主的心意了?”瞿峰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杯,“要是话里哪有不合云宫主心意的地方,我想向安和明月可以改到云宫主满意为止。”
瞿峰一句话直接噎得云起话都提不上来了,毕竟向安和聂明月不仅是正道弟子,还是太乙门的弟子,如果再说下去,可能就要影响到花雨宫和太乙门的关系了。本来云起想借着自己花雨宫有人折损的事情“发挥”一下,却没想到瞿峰一句话便是把这条路挡上了。
这时一直“置身事外”的云上,插话道,“大家说归说,别伤了和气,云儿也只是由于宫内弟子折损一时心急,还请瞿峰主见谅。”
“云真人、云宫主的急切心情,瞿峰可以理解,但是抓捕歹人岂能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更何况歹人修为甚高,更应该我们几个正道领袖门派联合围剿,方才有机会擒获歹人。”瞿峰语重心长的说道。
“瞿峰主所说正和我的心意,依我看此事应该在五盟大会上各宗掌门商议一下,毕竟上清境界的歹人,着实不好对付。”云上对于瞿峰的提议甚是赞同。
“那既然如此,瞿峰就先行会山,禀告掌门此事,也好有个准备。”瞿峰站起身来,朝着云上拱手道。
云上略一还礼,“既是如此,那我也就不留瞿峰主了。”
“叨扰了。”瞿峰也不言语,大步流星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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