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这锦衣少年如此年幼,其他几人也全当是领头汉子一时失手而已,自然也是没放在心上。
可是一连数人和这锦衣少年交手后,却都是面色一变,明显都是吃了暗亏。
在北宋年间,姑苏慕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大名,可谓是无人不晓。
只是如今南宋年间,由其家道中落,原本昔日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南慕容也是变得无人知晓了。
所以眼前这藏边五丑,自然也是无从知晓。
一番交手受挫后,五人自然将眼前半大小子视作妖邪一辈人物。
五人暗暗对视几眼后,心中唯恐身后的老乞丐再追上来,便一起朝着拦在前面的锦衣少年攻了过去。
他们五人武功虽然粗鄙,没能习其师达尔巴的真传,但毕竟是出自于金轮法王门下,所以五人联手一同攻来倒也引得站在锦衣少年身后的持刀汉子是面色一紧。
“郝叔叔,你们不用插手!”
似乎是早已猜到身后两名持刀汉子的想法,被五人夹在中间的锦衣少年却依然不慌不忙。
以慕容家还施水阁的收藏,自然是几乎阅尽了天下江湖的功夫。
这五人功夫虽说招式奇怪,可毕竟他这几年也曾受过同样出自于西域的灵智上人的指导,所以在短短交手数招后,就识破他们数人招式的来历。
明白了他们的招式来历,锦衣少年自然是心中不今不惊,而天下武学又是殊途同归,在和这五人交手中已经隐隐印证了这一点。
所以无论是他们数人使出掌法,还是腿法,都被他接连化解。
最后反倒是这五人被他戏弄于鼓掌之中,所有攻向他掌拳腿脚,皆被他从容化解,甚至还在抬手间将他们五人攻去的力道再次还给他们。
短短片刻,他们数人身上就已满是遍满青紫,脸上也是红肿起来,心中更是叫苦不堪起来。
而眼见英气少年占据上风后,原本还请出手两人也是自然放下来,安心在一旁掠阵起来。
可这锦衣少年毕竟是经验浅薄,一番戏弄,心中存了轻视之心的他竟被五人再次找到了机会。
还是那领头汉子,这次满脸红肿的他狞笑一声后,再次拍掌攻出。
清楚眼前锦衣少年功夫古怪的他,此刻再也不敢大意,使出十成力道的同时还不忘大吼一声。
“师弟助我!”
有了他的提醒,原本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其他四人也是忽然醒悟过来。
即便这小子是从娘胎开始练功也不可能如此妖邪,心知他们五人是被这少年占了各个击破的缘故后,也开始醒悟过来。
五人并列站起,后者单掌按在牵着肩头,依次摆开,竟然是打了合力的注意。
看到这儿,原本镇定自如的锦衣少年也是一惊。
可是眼前领头大汉的掌力已至,想要躲闪也是太迟了,所以索性也是抬手攻去,而同时也催动起斗转星移的心法。
“不可!”
背后掠阵的两名持刀汉子看到这儿,也是一惊,连忙出手赶来。
“嘭”的一声响起,原本还英气勃勃的锦衣少年却也是脸色苍白,而对面领头藏边五丑的大丑却是更加狼狈。
被慕容家的斗转星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办法将他这一掌返还给了自身,自然是伤上加伤,口吐鲜血起来。
而其余数人,则早在这一掌反弹回来前,就被手持尝到郝家兄弟给了结其中三人。
也正是因此,这才让强行催动斗转星移的锦衣少年也是逃过一劫。
要知道斗转星移,最怕遇到功力远超自己的对手,而眼前这藏边五丑虽然武功粗鄙,但合五人之力的话就远非是还是一个孺子能够应付的对手。
若非他们兄弟二人及时出手,恐怕眼前锦衣少年的双臂就要被震断了。
“公子,你难道忘了主人临别前的叮嘱吗?”
看着只是受了一点轻伤的锦衣少年,郝家兄弟两人也是大感走运,所以这时候语气上也是稍稍加重了一丝。
倘若眼前这位公子出了任何差池的话,他们兄弟二人就除非横刀自刎否则也是难逃其咎啊!
“诚儿知错了,劳烦两位叔伯担忧了!”
眼见身前两人提起他的师傅,脸色苍白的锦衣少年也是神情一变,连忙开口承认自己的过错。
“下次可不能这么鲁莽了!”
看到眼前孺子承认了自己的过多,郝家兄弟其中年长一些的男子则也是松了口气,不过一旁兄弟却是看着倒在一旁藏边五丑是怒目相向,直接提刀就欲解决剩余的两人。
“郝家叔叔,我师父曾说过,要留下他们一人前去吐蕃向那金轮法王报讯!”
眼看最后一名五丑也要倒在郝家兄弟刀下时,慕容诚则连忙开口说道。
有了他这番话,原本还杀气腾腾地郝家兄弟这才留下了其中一人。
“这次算你走运,快点滚回吐蕃向那劳什子法王报讯去吧!”
一脚将藏边五丑的其中一人踹飞后,郝家兄弟就带着锦衣少年扬长而去了。
只留下双眼满是惊怒的藏边五丑中的大丑独自留在这原地,待到他们一行三人远去之后,留在原地的大丑这才嚎啕大哭起来。
强忍伤势的他将其余四人暂且收敛安葬后,这才满是恨意朝着相反方向远去。
待到他离开后,一名手持竹棒衣衫褴褛的老叫花子则眼露奇光地走了出来。
以刚才郝家兄弟二人功力,竟然也没能察觉身旁藏有他人。
而他就是从岭南一代苦追藏边五丑数月的洪七公,本着除恶务尽的功夫,他这才从千里迢迢追到了华山脚下。
却不曾想,在华山脚下竟然目睹了一件堪称匪夷所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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