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饶命,官人可是认错人了?”小厮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他仔细看是顾将军,吓得他更是一脸蒙,“顾进军,小的可是做错甚了?”
顾天寒听言他喊自己顾将军,想必他是鼓楼上上的护卫了,若不然在这安阳城哪有小厮即刻能认出他顾天寒来?
顾天寒拔出寒光剑架在他脖子上,“问你个事情,说完就各走各路。”
小厮吓得两腿发软,要不是顾将军手腕摁紧他在墙上,他发抖的双腿定是无法支撑他上半身的,他连忙点头,“是是是,顾将军请说。”
顾天寒看看巷子两头无人,才安生问他,“那日,你和另一个小厮扛着尖棍从鼓楼后山走下来,说死了老婆子,是怎么回事?”
小厮一听,两眼四处眨,顾将军怎么会知道?
顾天寒看他眼神飘离不定,“你且放心说,我顾天寒的为人你等是知道的,绝不会滥杀无辜,绝不会将无辜牵扯在内。”
小厮听言,他脑袋跟着看看小巷子两头,才细声说:“顾将军,小的说了将军真的不会灭口小的?”
顾天寒拿下架在小厮脖子上的刀子,插入刀柄内,再看看小厮,“你且放心说。”
小厮双腿也不打抖了,酝酿片刻才垫脚将头靠近顾将军肩膀边上,“那日是李大人小的们埋了老婆子。”
顾天寒扭头看看小厮的双目,“老婆子为何死?”
小厮用麻色直褂的袖子印走脑门上的汗珠,“小的也觉得有些蹊跷,小的听说,老婆子是因为那夜逃走了一个西域舞姬,被李大人知道就就就······”
小厮用手在自己脖子比划被灭口的动作,“老婆子就生生没了。”
顾天寒瞪大了双目,不过逃走了西域舞姬老婆子就被灭口了,说明白语嫣真的不是西域舞姬,定是隐瞒了李远什么天大的命案。
“老婆子埋在什么地方?”顾天寒咽下口水问小厮。
小厮双手做成喇叭状态,靠在顾将军耳根子下吹耳毛。
顾天寒从兜里找出一袋碎银递给小厮,“这件事情断不可再告诉其他人,若是你说半个字,怕是引来杀身之祸。”
小厮被顾将军强塞了一袋碎银,两眼冒着泪花,“谢谢顾将军,将军也要小心谨慎。”
“告辞!”顾天寒双手抱拳行礼告辞。
小厮待顾天寒离去后,他收起碎银谨慎归家准备十五的花灯了。
顾天寒借着午间时刻,骑着穿越安阳街,没想遇上买花灯的小五,他将马慢下来,“吁······”
“小五。”
“顾将军······”
顾天寒懒得下马,在马上跟小五交待几句就骑着快马离去了,他想快些到鼓楼山脚下,按照小厮说的方位,寻找埋老婆子的树根·····
白语嫣在这屋门口的石墩坐着,双手托腮干等着,今日午间的太阳许久不落下,时刻也是比往日长······
小五按照顾将军吩咐,前脚通知到位顾南和潘大福,后脚就到府上寻白语嫣,守着内屋,确保白语嫣安生呆在屋内,今夜天擦黑就送走白语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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