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胜男盯着那些警察,给了我一个眼神。我全都明白了,这小子想拉些炮灰自爆,看蒋胜男给我的眼神,她应该在暗中配合,推波助澜。
果不其然,警察搜到了几个带粉的人,看样子吸的有些飘,还想拘捕,当场被一枪托打晕了。
领头的警察过来直奔我,故意问道:“谁是这里的负责人,跟我走一趟”。
汪响响一群人下了楼,望着我笑的很欢:“小夏总,这是怎么一回事,零一酒吧可是这儿附近最干净的场子,怎么出了这种事情,我很痛心。
监管不力啊,必须得严查,否则以后还怎么开下去,还有客人敢来吗?我对你很失望”。
雷虎挡在我身前,“我是夏善虎的秘书,也是这儿的临时负责人,有什么事可以先问我”。
“全都带走”。
我发现蒋胜男看雷虎的眼神很复杂,他们好像认识,而且有故事。
和雷虎在警察局坐了一夜,最后是夏善虎出面捞了我,零一酒吧停业整顿一个月。
汪响响家里联名其他股东给夏善虎施加压力,平白少了一个月的利润这是股东不能接受的,总要有人背锅。
我出局了,汪响响这招自爆玩的真不错。
应该是蒋胜男在暗中帮他,蒋胜男想得到更多,汪响响只是一条小鱼,如果能从这条小鱼身上钓到大鱼,那这些付出还是很值得的。
夏善虎没有再把我调去公司,可能是因为这事对我失望了,对我练功的时间更加苛刻,每天半天改为一天,我默默忍受着,对于没有帮到夏善虎我很难受。
得力于夏善虎的苛刻训练,我现在可以和雷虎过上几招,不过雷虎说他最厉害的不是拳脚功夫,他在警校里拿过所有射击项目的一等奖,他最擅长的是枪法。
每天练完功累的要死,躺在床上倒头就睡,叶繁花看我最近没去找她,又恢复了每天晚上煲电话粥的功课。
夏善虎给我一种紧迫感,他好像很想快点拿回企业的股权,但是帮会那边肯定是不愿意的,这种矛盾是要见血的,沾血的馒头能撑死人。
雷秘书和夏善虎走了,这几天夏善虎又不见了踪影,可能是因为我的事失去了部分话语权,在处理酒吧后续的事。
没有人监管,我偷偷地给自己放了半天假,去苦海斋看看叶老头子,叶老头子应该知道很多关于夏善虎和老叶的事情。
没想到的是我在苦海斋里碰见了老叶,他很悠闲,在店里喝着茶和叶老头子下棋。
我同老叶问好:“叶叔,我看父亲忙的几天没有回家,您今天怎么这么有空”。
老叶说最近大部分的事都交给雷秘书在处理,这个年轻人很有能耐,他老了,该退休享受些清闲日子。
老叶问我:“你和繁花是怎么回事,她最近怎么没见你,闹矛盾了?”,看来老叶一直在派人保护叶繁花,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老叶应该不知道叶繁花对我做的事,不然现在就不会是这个态度了。
我讪讪地回他:“可能是姐姐最近太忙了吧,她估计忙着看书,等学会了新东西再来教我”。
提到叶繁花,她就过来了,站在苦海斋门口,看见我和老叶都在,转身就要走。
叶老头子把她叫住了,“繁花,你跑什么,快点进来说说话,阿生和你父亲都在呢”。
就是我和老叶都在她才要跑呢,叶繁花不情不愿地走进来,不情不愿地打了个招呼,准备找个借口开溜。
老叶看着叶繁花,“繁花,我马上就要退位了,可以回来陪着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当年的事说给你听听,我想咱们毕竟是父女,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我还想死了后能有个人给我送送终。
当年的事没有谁对谁错,要怪就怪我们当初选错了路,选了这么一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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